“這……這如何使得?”
翠心嚇得連忙跪下。
溫妤看著她的頭頂,笑道:“我說使得就使得。”
然后不由分說地一把拉起翠心,來到偏房的凈室。
溫妤抱著胳膊看著翠心,面色十分和藹可親:“你先。”
翠心看著這華貴無比,雕刻著虎紋的恭桶,沉默了一瞬,吐出一句:“奴婢的屁股沒有鑲金邊,不敢坐。”
“本公主準(zhǔn)了,你搞快點(diǎn),是要我上手幫你嗎?”
溫妤說完站在一旁,一臉真誠地看著他,目不轉(zhuǎn)睛,似乎他只要說是,就會真的上手幫忙。
翠心:……
他躊躇了半晌,硬著頭皮憋出一句:“公主,您在這看著,奴婢出不來。”
“沒事,我?guī)湍銍u一下就行了。”溫妤說著竟然吹起了口哨。
翠心:?
下一秒,他頭皮一麻,竟有種雞皮疙瘩爬滿全身的感覺。
他抿著唇,仿佛要哭出來了:“公主,您看著,奴婢真的出不來。”
“那我不看。”溫妤將頭扭到一旁,“你搞快點(diǎn),別磨磨唧唧的,都是女子,害羞什么?”
翠心:……
“公主,奴婢會發(fā)出聲音,對公主是大不敬……”
溫妤回過頭,微微一笑:“你再不脫褲子,坐上去,你就真的是大不敬了,小心我治你一個不脫褲子不坐恭桶之罪!”
翠心此時內(nèi)心已經(jīng)是無數(shù)只烏鴉在頭頂盤旋。
他突然無比后悔說出“起夜”這個理由,說什么不好,說起夜,這純純給自己找罪受。
但似乎也只有起夜這個理由能夠合理掩飾住他半夜起來的行為。
誰能想到堂堂長公主居然要跟侍女一起起夜?
翠心想到這,低下頭,有些窘迫的開口道:“公主,奴婢突然就沒感覺了,不想方便了。”
溫妤有些失望地拍拍手:“啊……這樣啊,被你弄的我也沒感覺了,可惜可惜,你沒福氣坐我這個金馬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