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的氣息喘的厲害,還十分慌亂。
“聽宮人說,長公主脖子受了重傷,微臣這便替長公主……”
太醫說著說著,看到了溫妤,然后一臉疑惑。
嗯?不是說受傷了,嚴重到脖子都要分家了嗎?
他緊趕慢趕才好不容易趕過來了,生怕來遲了,圣上一怒之下要他陪葬。
結果長公主這不是好好的嗎?脖子也沒分家啊……
溫妤看見他,擺擺手:“你喘口氣,喘勻了就回吧,本公主沒事。”
然后又看向皇帝,仿佛在看一個不聽話要糖吃的小朋友。
語氣帶著寵溺:“皇弟,為何不相信皇姐的話?難道我還會騙你?受傷不假,但已經愈合了??!”
皇帝:……
他沉默片刻,一字一句道:“皇姐,回去吧,朕,乏了?!?/p>
溫妤點點頭,撿起繃帶隨意地纏回了脖子上,“皇弟你別說,纏習慣了,摘了還怪不習慣的。”
然后拍拍皇帝的手背,揚長而去。
皇帝:……
是他想多了,竟然覺得是皇姐怕他擔心。
皇姐還是那個皇姐。
他的皇姐,他認了。
怎么證明你不是?而流春看到溫妤脖子上歪七扭八的繃帶后,大驚失色:“公主您這是?怎么拆了?留疤了可怎么辦?”
“已經愈合了……”
“公主,就算愈合了,很有可能會留疤,那可不行。”流春一臉緊張。
是因為她失職,才導致公主受傷,如果再給公主的千金之軀留下疤痕,那她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溫妤摸了摸流春的腦袋,她怎么會不懂她的心思呢?
于是笑道:“好好好,我舅寵你吧。”
回到公主府,溫妤極度好奇皇帝口中的潛魚衛。
又見翠心候在一旁,立馬將她打發走:“你和流冬去庫房取些筆墨紙硯來,本公主詩性大發,急不可耐地想要作詩一首?!?/p>
而翠心自從看到那個易容面皮后,在這公主府難免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