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
誰是雷小姐?哦,是她自己,雷鋒。
“越哥哥,什么叫見笑了?你為什么要跟她抱歉?”
因為剛才溫妤的注意力一直在胡大姐身上,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越凌風(fēng)半邊嘴角有一絲青紫。
這么好看的一張臉竟然破損了?
看著怪惹人心疼的。
溫妤皺起眉頭,來了一絲火氣:“這位胡大姐,麻煩你照照鏡子行嗎?不對,不自知的東西,照了鏡子也沒用。我看你足夠自信是因為你足夠愚蠢。”
“越公子對你和和氣氣的,是因為人家素質(zhì)高有涵養(yǎng),沒看不起你個賣豬肉的,但這不是你蹬鼻子上臉的理由,你再來騷擾,小心我報官!”
胡大姐氣瘋了:“報官?你報啊!我妹夫在大理寺當(dāng)捕頭!報官?沒用!”
這年頭,一個捕頭的親戚都這么囂張了?
溫妤懶得跟她廢話,直接一個眼神示意流冬。
流冬早就忍不住想抽她嘴巴子了,竟然敢對公主如此無禮,得到眼神,便直接鎖住了胡大姐的胳膊,往胡同外扭帶而去。
能貼身伺候長公主的侍女,沒點真功夫可怎么行。
胡大姐疼得齜牙咧嘴,怒喊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我妹夫是誰?!”
溫妤面無表情:“不知道,但我告訴你,我妹夫是玉皇大帝!”
勾三搭四?“雷小姐,胡大姐的妹夫是大理寺的捕頭,你不要插手了,免得惹事上身。”
溫妤聞言一臉的無所謂:“我要是怕惹事上身,在茶館的時候我還會幫你?比起捕頭,茶館那位可是翰林院大學(xué)士的兒子。”
越凌風(fēng)愣了一瞬,坦然道:“是在下多慮了。”
也是,他早就猜到雷小姐家境不一般了。
“剛才那位姑娘要將胡大姐帶到哪去?”
“當(dāng)然是大理寺了。”
見越凌風(fēng)面露疑惑,欲言又止的模樣,溫妤也沒多問,而是道:“不請我進去坐坐?”
越凌風(fēng)聞言側(cè)過身,“是在下疏忽了,小姐請進。”
溫妤跟著他進門,見他行動有些緩慢,問道:“傷得嚴重嗎?”
越凌風(fēng)頓了頓,嘆氣道:“小姐都知道了?在下一介書生實在沒有還手之力,讓小姐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