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王的侍衛(wèi),則是在酒樓內(nèi)進行驅(qū)散,不讓路人過來旁觀。
當然,能進入這酒樓的,也都不是普通百姓,大家深知生存之道,見皇親國戚爭吵,早就跑得遠遠點,生怕被牽連。
“好了,大家都別說了。”蘇明妝拉架,又對秦凌梟道,“請世子和顧姑娘在這酒樓用膳吧,我們換一家。”
之后用眼神命令吵架吵紅了眼的錦王。
秦凌梟垂眸,看著焦急的女子,卻見她打扮寡淡,甚至都未上妝,卻掩飾不了天生麗質(zhì)。
心中感慨,還真驗證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可惜,這樣的女人,他卻得不到。
秦凌梟只是覺得心中遺憾,倒是沒有太強的占有欲……當然,若以后有機會,還是要爭取一番。
“不用,你們留在這,我們換一家,”秦凌梟深深看了蘇明妝一眼,眼神意味深長,“這面子,是本世子給蘇姑娘的。”
秦羽落道,“要你給面子?”
秦凌梟并未與之爭吵,因為想到另一個玩法,他笑著對錦王道,“本世子是給蘇姑娘面子,并非給你,我與蘇姑娘經(jīng)常見面,自有淵源。”
說完,也不等蘇明妝解釋,對侍衛(wèi)道,“我們走吧。”
轉(zhuǎn)身離開。
秦羽落譏諷,“可笑,臨走還挑撥一番,這稚子手段,真以為別人能上當?”
蘇明妝尷尬地小聲道,“咳,我確實和他私下見過幾次面。”
“……”秦羽落。
蘇明妝小心翼翼地看向裴今宴,小聲道,“夫君,你別誤會,一會我給你解釋。”
本來裴今宴確實很生氣,聽一聲甜甜的“夫君”,怒氣便煙消云散了,“不著急,有時間解釋便可,走吧,我們先用膳。”。
另一邊。
出了酒樓,顧翎羽便冷冷問道,“世子與蘇明妝經(jīng)常私下見面?”
秦凌梟本來打算解釋,但聽女子質(zhì)問的口吻,便有些不舒服,“見過幾次。”
顧翎羽抿了抿唇,“雖然你我聯(lián)姻,牽扯不到什么感情,但還請世子三思而后行,萬不要因為一時色欲熏心,傷了和氣。”
秦凌梟一怔,轉(zhuǎn)頭用震驚的目光看她,“你在指責本世子?從進酒樓,看見裴今宴,你便直勾勾盯著人家,本世子還未追究,你還倒打一耙了?”
顧翎羽面色一紅,“誰直勾勾盯著他了?別血口噴人!”
秦凌梟冷笑,“人都說顧翎羽顧將軍,巾幗不讓須眉,我還以為是個敢作敢當?shù)模瑳]想到竟這般賴賬。你盯著他時,我就在旁邊看著,你的意思是,我是瞎子了?”
顧翎羽臉色更紅,抬高音量,“我沒看,就是沒看!”
“你……”秦凌梟怒不可遏——若不是親眼所見,外人說北燕出名的女將軍這般無賴,他怕是不會信。
顧翎羽暗暗咬了咬唇,強壓下火氣,“世子怕是看錯了。”
秦凌梟心中冷笑——他看沒看錯,自己心中不知?如果只掃一眼,看錯也就罷了,當時他看了她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