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森對他們有恩,他們鹿家自然不會怠慢他的妻子和孩子。
“島主,夫人。”歲厭見到他們,偏頭望了眼徐愉,介紹道:“這位是b市霍太太,徐愉。”
陳黛點了下頭,目光落在徐愉臉上,有一瞬間,她竟恍恍惚惚地覺得這個姑娘和她那么像。
沒有原因,只因為直覺。
一種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的直覺。
徐愉朝她笑了下,唇角的笑容溫柔又輕緩:“您好夫人,我叫徐愉,愉快的愉,您叫我小愉就好。”
陳黛回過神,似乎沒想到自己剛才竟然走神了,連收起眼中的復雜情緒,語氣輕松道:“小愉,帶著兩個孩子路上累不累?”
“孩子們都很乖,我不太累。”說話間,徐愉低頭看了看初初,孩子紅著眼睛睡著了,白凈的小手緊緊攥著,仿佛害怕什么東西從她小手里消失。
徐愉忍不住彎了下唇,她的初初真可愛。
陳黛定定地望著徐愉,她總覺得這個孩子和她有緣分。
就像是冥冥之中已經注定的緣分,注定她會來到鹿家。
朝朝很喜歡鹿島,小朋友一到這個地方就開心地這里跑跑那里跑跑,活像是一個可愛的小炮彈。
陳黛堅持讓徐愉住在主樓,眼看著推辭不成,徐愉索性答應了。
小神明暫時離開了,鹿椿睡了一年多,記憶還停留在她被從南山公館接走那里,此刻一看到徐愉,小姑娘開心地撲上去。
“姐姐,你怎么來鹿島了呀?”
徐愉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瓜:“歲厭說你生病了,這么快就好了?”
這時,鹿椿接到歲厭的暗示。
小姑娘雖然智力發育不太好,但有時候還挺聰明的,比如說現在。
鹿椿立刻明白歲厭的暗示,于是就可憐兮兮地抱住徐愉:“姐姐,我生病了,好難受好難受,好委屈好委屈。”
“到底怎么了?”徐愉擔心地皺起秀氣的眉心,因為不知道鹿椿到底哪里難受,所以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鹿椿抿了抿唇,廢了好多腦細胞才編出一個像樣的生病原因。
“姐姐,我……我頭痛,痛了好幾天了。”
聽到這話,徐愉暫時從剛才的手足無措中解脫出來,抬手輕輕地揉小姑娘的太陽穴:“因為什么頭痛?小椿,疼很長時間了嗎?”
鹿椿眨巴眨巴眼,編不出來了,干脆沉默。
關鍵時刻,歲厭站出來圓場:“小椿是因為跟著島主出海受涼了導致高燒不退,這段時間好了些。”
原來是這樣,徐愉又輕輕底揉了幾下小姑娘的太陽穴,小椿趴在她懷里,靦腆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