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孩子,一會兒親親孩子的臉兒,一會兒摸摸孩子的小手。
過了會兒,徐愉才慢半拍地問:“三哥,你說我們家朝朝怎么那么快就學會這兩個字了?”
難不成他們家孩子是個小吃貨。
徐愉有點接受不了。
她對朝朝的期望可是高冷禁欲大帥哥。
霍庭森頓了下,繼續看ipad:“可能是這孩子也喜歡吃烤魚。”
“哦。”
前排的司機快憋死了。
好想笑。
明明就是三爺剛才教小少爺的。
而且哪里是烤魚,分明是烤愉。
……
翌日,徐愉請假一天,上午在家陪霍庭森和朝朝,下午去赴約。
她穿了件淡藍色的裙子,化了淡妝。
霍庭森走進衣帽間,見她坐在梳妝臺前扎頭發,聲音冷淡地問:“寶貝兒,中午的烤魚好吃嗎?”
“好吃,桐姨的手藝超級棒。”
霍庭森抬手撫摸她的后頸:“那下午就別吃了,免得吃撐。”
“……”
徐愉扎好頭發,轉身望著他,無奈問:“三哥,還是那個問題,你是不是在結婚證上虛報年齡了?”
她都感覺霍庭森跟個小孩一樣。
動不動就吃醋,他是醋缸嗎?
“多嘴。”
撂下兩個冷淡的字眼,霍庭森扣著她兩只手腕,把她壓在梳妝臺上。
低頭,吻她的臉頰和脖頸。
徐愉推了他兩下:“剛化好的妝,你收著點。”
“不收。”
話落,霍庭森吻得更加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