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一定不能讓徐愉把霍淮書搶走,徐貝希在心里暗下決定。
—
桃山研發出一種可以制止住毒素擴散給胎兒的藥劑,徐愉一共用了五支藥劑。
霜華深秋,落葉紛紛。
院子里的那棵銀杏樹的葉子全部變黃了,徐愉偶爾會從地上撿起幾片像小扇子般的葉子,全部夾進一本書里。
上冬料峭,流光容易把人拋。
徐愉奇跡般地撐過了第六個月,緊接著是第七個月,然后是第七個月半。
從孕期第六個月的時候,徐愉就不再工作,和沈崢的合作被她一推再推。
十一月中旬,這天下午五點,空中開始飄起鵝毛大雪,很快地面上就被覆蓋了一層晶瑩漂亮的雪花。
下雪的時候,徐愉正坐在靠近落地窗前的一條沙發上,阿特拉斯今天一整天都黏在徐愉身邊,徐愉走到哪,它就跟到哪。
如今阿特拉斯已經是一頭很帥很帥的狼了,能打壞人能撒嬌。
徐愉看著窗外的雪花,抿了抿唇,姑娘臉色蒼白,漂亮的眼尾沒精神地耷拉著,白皙的手腕上留著幾個細小的針孔。
裹著被子躺在沙發上睡了兩個小時后,徐愉迷迷糊糊地醒來,從沙發坐起身,偏頭朝外面看了眼。
僅僅兩個小時,窗外就一片茫茫雪白,鵝毛大雪依舊。
徐愉抬手掩唇咳嗽了兩聲,扯開薄被子,起身離開客廳。
阿特拉斯跟在徐愉身后,跟著她一起上樓。
孕期七個月半,徐愉小腹隆起的弧度已經很明顯了,在霍庭森的照顧下,她不僅身材沒走樣,白皙的肚皮上連妊娠紋都沒有。
回到臥室,徐愉換了件白色的半高領長裙內搭,外面穿了件豆綠色的長款羽絨服,圍著白色的寬圍巾。
站在衣帽間的穿衣鏡前,徐愉抿了抿唇,抬手拉開剛剛戴好的圍巾,看了看自己發白的唇瓣。
掌心覆在隆起的小腹上,徐愉低眸看了眼自己,抿了抿唇,無聲對腹中的孩子說:“崽崽,對不起。”
而后,徐愉走到梳妝臺前,選了一支口紅涂在唇瓣上,重新戴上圍巾。
來到客廳,徐愉從玄關柜上拿了把透明的白傘,一邊換鞋一邊對桐姨說:“桐姨,我去小區門口等三哥,他要回來了。”
“小夫人,要我陪你一起嗎?”桐姨關心地問。
徐愉搖搖頭,“不用了桐姨,我想自己一個人。”
“好的,小夫人。”桐姨理解他們小夫妻需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再者,這個別墅區里到處都是保護小夫人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