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桃山又道:“我推測,是因為這朵花的影響,所以寒梅子的性質才會改變,并且寒梅子在每個人身上的解毒方式都不一樣。”
霍家之所以明令禁止寒梅子,就是因為這種毒幾乎無解,獲得性命的同時,也背負終歸一死的代價。
在這朵花的加持下,徐愉是幸運的,至少她還有救。
至少也不會像霍家的祖先那樣受盡折磨而死。
“桃山。”霍庭森聲音低沉沙啞,毫不在意自己的指尖正在被煙頭灼傷,“懷孕后,那孩子會怎么樣?”
桃山抿了抿唇,“三爺,如果沒有奇跡發生,孩子替小夫人死。”
聞言,霍庭森唇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
“奇跡”這兩個字如今來說是多么諷刺。
疲憊地擺了擺手,霍庭森沉默地抽了口煙,吐出灰白色的煙霧,“你先離開吧。”
“好的,三爺。”桃山默默離開。
這一晚,霍庭森坐在客廳里一直抽煙,直到天明。
天亮后,他來到二樓書房,用書房里的浴室洗了個澡,然后刮了胡子,換了件干凈的衣服。
做完這些,霍庭森回到主臥,徐愉剛醒,正坐在床上迷糊,看到他進來,姑娘蹙了蹙秀氣的眉心,“三哥,你昨晚沒睡覺嗎?”
“睡在書房里。”霍庭森道,走過去在床沿邊坐下,抬手摸了摸徐愉軟軟的腦袋瓜,“今天怎么沒睡懶覺?”
徐愉聞言,幽怨地盯著他,撇了撇嘴,“三哥,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形象嗎?”
霍庭森失笑,“你想要什么形象?”
“最差也得是賢內助吧。”徐愉不要臉。
霍庭森今天很好說話,“那行,就賢內助。”
隨后,朝徐愉勾了勾唇,“賢美妻,起床。”
徐愉笑了,挪了挪身子,撲進霍庭森懷里,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撅著嘴往他下巴上吻了吻,“難聽死了,叫寶寶。”
“寶寶。”霍庭森笑道。
徐愉滿意了,軟趴趴地黏在他身上開始犯困。
之后的幾天,霍庭森有事沒事就帶著徐愉去顧家看思君,這一來二去,徐愉心里那股子欲望又都冒了出來,絲毫沒察覺到霍庭森居心不良。
某天晚上,在南山公館。
徐愉穿著一件乳白色的吊帶真絲睡衣坐在床上,懷里抱著一個彎眸,眼珠子咕嚕咕嚕轉。
過了會兒,“咔噠”一聲,霍庭森披著浴袍從浴室出來。
徐愉立刻從床上跳下去,緊接著撲進霍庭森懷里,雙腿夾著男人的勁腰,低頭緊緊貼著他的臉頰,“三哥,我們要一個寶寶好不好?我真的好想要一個我和你的孩子,只屬于我們倆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