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愉年齡小,很容易被忽悠到了,胡亂地點點頭,“哦哦哦。”隨后,徐愉抿了抿唇,又有些不放心地說:“媽媽,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可以找警察。”
cra被這個可愛的小姑娘逗笑了,頗為認真地點點頭,“好的,寶貝兒,媽媽知道了,有糾紛找警察。”
“那就好。”徐愉這才放心地點點頭。
酒會還沒結束的時候,cra就先離開了,理由就是得趕快回d國除草。
晚上十二點時,徐愉披著霍庭森的黑色西裝外套站在酒店大堂門口打哈欠。
本來就要回南山公館了,霍庭森剛才被一個歐洲合作伙伴攔住了,談合同去了。
抬手攏了攏身上的外套,徐愉抬手望了望藍紫色的星空,又看了看酒店兩旁的青松。
也許,下一秒這些青松就會頂破天空,星星就會開始旋轉,就像梵高的星空那樣,徐愉在心里無聊地想。
過了會兒,徐愉倏然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她下意識以為是霍庭森談好合同了,一轉身,卻發現來人是霍淮書。
霍淮書搶先開口,“徐愉,你在這里干什么?”
他身上有酒味,徐愉聞到了,就是不知道這貨醉了沒。
徐愉朝他勾唇笑了笑,笑容純粹又坦然,“你管我呢,反正不是在等你。”
畢竟她心里現在只有霍庭森那個流氓。
霍淮書皺了皺眉,沒忽略徐愉身上那件黑色外套。
三爺,這是個死局
“徐愉,我們必須要這樣針鋒相對嗎?”霍淮書皺著眉說。
“我不是什么大度的人,這點你知道。”徐愉聲音平靜,“再說,我現在是你的長輩,不要直呼我的名字。”
說這句話時,徐愉朝霍淮書笑了笑。
眉眼平揚,緋色柔軟的唇角勾著淡淡的笑。
現在的徐愉和過去相比,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
如果說徐愉是一朵茉莉花,那過去的徐愉正在走向衰敗,現在的徐愉則正在走向頂峰。
此時,霍庭森談完合同,從酒店的通道送到合作伙伴后,剛準備去找徐愉,就接到桃山的電話。
通話甫一接聽,那邊就傳來桃山急匆匆的聲音:“三爺,體檢結果出來了,小夫人的身體狀況現在很不好。”
“怎么了?”頓住腳步,霍庭森擰了擰眉問。
桃山深呼一口氣,說道:“小夫人確實是中毒了,而且我發現小夫人并不是最近才被下毒,毒素已經跟隨她將近五年了。三爺,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毒素,就連我也不知道這到底叫什么名字,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它的蟄伏期已經長達五年。如果不是這次體檢,恐怕我們依舊不能發現小夫人身體里的毒素。還有小夫人后背那個胎記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它幫助清除了小夫人體內絕大多數毒素,這才讓小夫人沒有生命危險。”
桃山頓了頓,聲音斟酌,繼續說:“三爺,我還有一個更不好的消息。”
“講。”霍庭森沉聲道。
桃山抿了抿唇,一口氣把最后的話說出來,“蟄伏期已經過去了,不出意外,這幾個月毒素對小夫人的影響就會出現,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小夫人沒了生命危險,至于這剩下毒素的影響是什么,三爺,抱歉,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