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年輕的警官直視著徐露微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說道,“我公事公辦,問心無愧。”
徐露微拿他沒辦法。
忍著怒氣想,這肯定是有人想整徐貝希和張玫圓。
打她們兩的人是徐愉,但徐愉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調動公安局的力量?
徐露微皺著眉思考,又想起剛剛看到的霍庭森的車,一瞬間,一種不好的預感扼住她的咽喉。
不……不,絕對不可能。
徐愉怎么可能和霍庭森有關系呢?不可能,不可能,應該只是湊巧罷了,徐露微在心里安慰自己。
過了會兒,徐露微給霍淮書打了個電話,讓她來保釋張玫圓和徐貝希。
打完電話,徐露微火大地把張玫圓和徐貝希訓斥一頓。
不舍得打徐貝希,于是就往張玫圓那張豬頭上甩了兩巴掌。
這重重的兩巴掌直接把張玫圓的嘴角都打破了。
半個小時后,霍淮書來了。
但令他們四個人都想不到的是,霍淮書竟然也沒辦法把張玫圓和徐貝希保釋出來。
那位年輕的警官依舊不卑不亢地說,“先生,這是領導的吩咐,如果您有異議,可以去找局長。”
徐露微心里咯噔一下,剛才那種不好的預感又一瞬間襲上心頭。
咬了咬唇,徐露微斟酌地對霍淮書道,“淮書,我剛才看到三爺的車從警局離開,打人的又是徐愉,現在徐愉被保釋出去,她……和三爺會不會是……是情人關系?”
“不可能。”霍淮書聞言,立刻皺著眉反駁,“我了解三哥,他出身高貴,又長于蘭宮,徐愉這種無權無勢的女人怎么可能入得了他的眼?”
霍淮書口氣反問,像是在問徐露微,又像是在問他自己。
徐露微咬了咬唇,三爺性格神秘,關于霍庭森和徐愉是什么關系,她根本說不清。
經過這個小插曲,霍淮書也沒心情待在警局,簡單安慰徐貝希幾句后,就獨自離開警局。
此時,在南山公館。
徐愉換了件淡黃色的寬松睡衣,枕著霍庭森的腿躺在沙發上,男人捏著她那張受傷的指尖,正在幫她處理槍口。
消毒,上藥,貼創可貼。
一系列步驟完成后,徐愉動了動手指,白皙的指腹上被貼了一個淡粉色的櫻花創可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