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在心里罵了他一句,徐愉繼續露出一個笑靨,頗為沒出息地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兩個字。
“可以。”霍庭森聞言,非常干脆地答應幫忙。
隨即又掃了眼徐愉,淡淡道,“下次在心里罵人,記得閉上眼睛。”
徐愉咬了咬牙,無賴地歪進他懷里,聲音甜得不正常,“知道了,謝謝三哥呢。”
“不客氣。”霍庭森笑著拍了拍她的后背。
徐愉不理他。
又安靜睡了會兒,徐愉倏然含含糊糊地說,這次她像是快睡著了,站在模糊的幻夢走廊中問霍庭森,“三哥,你喜歡我嗎?如果,我們離婚了,你……你會難過嗎?”
徐愉,我是你老公,我對你不是占便宜
說完這句話,徐愉就睡著了,所以她沒有聽到霍庭森低沉飽含情動的沙啞聲音,“愉兒,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恐怕沒有動力再好好生活。”
徐愉是他灰燼中的黃玫瑰,在她面前,霍庭森無比貧窮,貧窮到只剩下一片用彩色錦緞編織成的土地,但他甘愿讓這朵玫瑰生長在他唯一的土地上。
上午十點,徐愉才恍恍惚惚地從睡夢中脫身,她做了個噩夢,夢見霍庭森不要她了,他回了d國,走得決絕,沒給她留下只言片語。
一醒來,徐愉的目光就立刻在房間里搜尋霍庭森的身影。
當目光遇到那個正背對著她在陽臺上打電話的男人時,徐愉才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還好,只是噩夢。
霍庭森沒有不要她。
此刻,在陽臺上,霍庭森單手抄兜,身材筆挺落拓,正在和cra夫人通話。
“leon,你身體怎么樣了?”cra擔心地問。
霍庭森抿了抿唇道,“已經沒事了,讓您擔心了。”
cra松了口氣,“那就好。”隨后,又擔心地問,“對了leon,我聽聞戾說你生徐愉的氣了,到底怎么回事?”
霍庭森聞言,擰了擰眉,這個聞戾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cra,我和徐愉已經沒事了。”霍庭森道,然后又揉著眉心加了句,“是我的錯,已經把人哄好了。”
“真的?”cra還是有點疑惑,“你可別騙我,讓姑娘和我說句話。”
“她還沒起床。”霍庭森道。
cra是過來人,自然明白霍庭森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忽然想起了以前在b國聽過的一句老話,“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
此刻淺淺一笑,終于放下了心,“那就好,leon,有機會把姑娘帶來蘭宮,我很想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