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森這么說徐愉明白,意思就是徐家人去不成,一些紈绔大少爺名媛也不能參加。
怪不得他不怕暴露他們之間的關系呢。
“好。”徐愉乖巧應聲,雙腿分開坐在他腿上,把手腕上的粉色手提包隨手扔在一邊,雙臂扣著他的脖子,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又親他的鼻尖,然后是薄唇。
親完之后,又撒嬌道,“三哥,親親我。”
霍庭森失笑,故意不親她,“不親。”
徐愉也不生氣,笑嘻嘻地繼續摟著他的脖子吻他,“那我親你。”
本來只是一個簡單的親親,但徐愉偏偏作死地去吻男人的喉結。
一來二去,場面逐漸失控。
徐愉連忙升起后座的擋板,在霍庭森想解開她領口的扣子時,徐愉倏然坐直身子,伸手捂住霍庭森的唇。
男人眼神晦暗,喉結克制地滾動。
“三哥,我今晚要穿禮服,你小心點,別吻出痕跡。”說完,就松開自己的手,抬起自己的手腕主動把領口的扣子解開。
趴在霍庭森懷里,“親吧,別親出痕跡就好。”
霍庭森沉默幾秒鐘,在心里嘆了口氣,吻了吻她的唇,抬手幫她重新扣上領口的扣子。
徐愉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三哥,不親了嗎?”
“不親了。”霍庭森頭一次說出這么沒把握的話,“我怕我會失控,今晚的酒會挺重要的。”
“哦哦。”徐愉點點頭,“好吧。”
然后又伸出兩只手捧著他的臉,低頭在他的高鼻梁上吻了吻,“我親你一下,我不會失控。”
“你這是在勾我失控。”霍庭森道,眸底閃過笑意。
“不對。”徐愉認真地看著他,霍庭森抬了下眉,“說說為什么?”
徐愉咬了下唇瓣,指尖貼在他的眉峰上,“就看三哥愿不愿意讓我勾了,我才不會相信你隨隨便便能失控。”
“說重點。”霍庭森睨了她一眼。
“說就說嘛,”徐愉小聲嘟囔,兜了一圈子終于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三哥,是不是只有我這個女人能讓你失控?”
霍庭森抿了抿唇,實話實說,“是,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