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鉆進霍庭森的懷抱,徐愉皺了皺自己精致的鼻尖,忽然伸手揪著男人的睡衣聞了聞。
“三哥,你是不是偷用我的沐浴露了?”徐愉睜著一雙圓溜溜黑漆漆的狐貍眼盯著他,唇角露出一個小狐貍的笑,“被我發現了吧。”
霍庭森抿了抿唇,氣氛沉默了幾秒鐘。
隨后,徐愉被他一把摁進懷里,“連你都是我的,你的沐浴露也是我的,好好睡你的覺。”
徐愉哼了哼。
這男人還不承認。
“不睡。”徐愉埋在他懷里悶聲悶氣地問,“三哥,你快說,你為什么偷用我的沐浴露?”
這瓶沐浴露徐愉特意往里面加了她自己調的斬男香,哪天晚上勾引霍庭森時她才會用這瓶沐浴露。
霍庭森無奈地皺了皺眉心。
“昨天晚上給你洗澡,你非要用這瓶沐浴露,我們一起洗,我順便用用。”霍庭森說出昨晚的情況。
徐愉眨巴眨巴眼反應了幾秒鐘后,立刻隱隱約約想起了昨晚的事,頓時低頭扯開自己的領口看了眼。
果然,白皙的鎖骨上布滿吻痕。
徐愉抽了抽鼻子,也顧不得再追求霍庭森用她沐浴露的事情,怪不得她今天身體有點疼,原來是昨晚又被霍庭森吃干抹凈了。
“霍庭森,你趁人之危。”徐愉巴巴地瞪著他,“我……我昨晚還是個病人,你怎么下得去手?”
霍庭森心情很好地低頭瞟了她一眼,掌心在她頭頂上輕輕地摁了下,“你就是殘廢了,我也下得去手。”
這話說得相當殘忍。
徐愉忍不住開始叭叭他,“我好得是你老婆,你就不會心疼心疼我?我昨晚要是被你給折騰死了,你以后就沒老婆睡了。”
“但……”霍掃了眼她的領口,抬手慢條斯理地幫她扣上領口處的扣子,“事實證明,你不僅不會被折騰死,而且有助于身體健康。”
有助于身體健康?
虧他能說出這句不要臉的話。
“三哥,我感覺你有點不要臉。”徐愉不開心地瞅了他一眼,臉頰紅紅的,眸光水潤潤,“你怎么能說出這么流氓的話?”
雖然他在床上挺流氓,在嘴上一直很有素質。
徐愉根本沒聽到他說過什么葷話。
“怎么就不能?”霍庭森笑道,指尖扣在她背后的那個花瓣胎記上,“老公對老婆不流氓對誰流氓?”
這句話,徐愉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