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酒量還挺好,這都沒不省人事。”徐愉道,然后探身靠近他,伸手捂住他的唇不讓他說話,“三哥,我問你個問題。”
霍庭森遞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她問。
“這幾天睡覺你為什么不抱我?”徐愉咬了咬唇,清清潤潤的狐貍眸瞪了他一眼,“你不抱我也不親我,你是不是真嫌棄我變丑了?哦,還好我嘴沒受傷,不然你剛才肯定會嫌棄我丑不和我親。”
霍庭森扯下她的手,威嚴的目光低垂睨了她一眼,伸手狠狠在徐愉臉蛋兒上擰了下,白皙的臉頰上頓時出現一個紅色的指痕。
“疼!”徐愉捂著自己的臉委屈地癟癟嘴,“三哥,你干嘛擰我?”
“知道疼就好。”霍庭森道,“讓你清醒清醒,省的你整天胡思亂想。”
他面色冷峻,徐愉很容易看出霍庭森被她惹生氣了。
討好地把自己的臉蛋兒貼在他臉頰上,“三哥,不生氣嘛。你還沒說你前幾天為什么不抱我也不親我?”
“好奇心怎么這么重?”霍庭森無奈地皺了皺眉。
徐愉撒嬌,“你說嘛,不說我今晚睡不著覺。”
霍庭森揉了揉她的頭發,倏然站起身,托著她的身子回到主臥。
一回到主臥,徐愉就被粗魯地扔到大床上。
緊接著霍庭森傾身而上,用實際行動告訴她為什么這幾天他不碰她。
一整晚翻云覆雨過去,徐愉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憋久了真的會發瘋。
翌日清晨。
徐愉渾身酸痛地躺在霍庭森懷里睡覺,兩條手臂緊緊地抱著身邊的男人。
倏然,手臂被人扯開,徐愉哼哼唧唧,“三哥,抱。”
“乖,你自己先睡。”霍庭森聲音低啞,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
徐愉這才被安撫到,抱著霍庭森塞進她懷里的一個抱枕繼續睡覺。
霍庭森披了件黑色睡袍,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瞟了眼剛才敲門的莫叔,“什么事?”
“三爺,一位自稱是徐家大小姐的女人和黎總夫妻倆要見您。”莫叔道,“我暫時沒讓他們進來,他們現在正在公館門口等您。”
霍庭森神色不變,“嗯。”
過了會兒,霍庭森換了身黑色西裝離開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