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愉應了聲,抿了抿唇,伸手扣住他的脖子仰頭在他薄唇上親了下,“你去公司吧,我自己在醫院也行。”
她剛才都聽到了,他還有工作要忙。
徐愉收回扣著他脖子的手同時,霍庭森倏然伸手攥住她兩條纖細的手腕,然后壓在床頭,低身堵住她的唇。
自從在森林里那次吻過后,霍庭森每次吻她都非常用力。
剛親了沒幾分鐘,徐愉就感到唇瓣上一陣麻痛。
過了會兒,霍庭森松開她的唇,而后又開始溫柔地吻她的唇角。
這次霍庭森真的好溫柔,徐愉差點在他吻里睡著。
這個溫柔綿軟的吻結束后,徐愉軟趴趴地伸手掩唇打了個哈欠,“三哥再見。”
說完,就困得睜不開眼皮。
霍庭森失笑,抬手拉高被子蓋到她下巴處,而后直起身離開病房。
霍庭森并沒有立刻去公司,帶著霍北走進電梯,來到下面一層高干病房。
電梯門向兩邊打開,走進走廊,一間病房門口站著的保鏢一看到三爺來,立刻轉身先打開身后的病房門。
霍庭森走進去,姿態慵懶地坐在一把陪護軟椅上,霍北幫他點了支煙。
指尖夾著猩火,一點沒把病房不能抽煙這個規則放在眼里,即使這病房還有一個病人。
黎父黎母一見到他,就迫不及待地低頭認錯。
“三爺,只要您對我女兒手下留情,任何要求我都能答應。”黎父痛心地說。
黎母現在絲毫沒有那次在酒會上得理不饒人的姿態,放低聲音哀求道,“三爺,徐愉好得這次已經平安回來了,也沒什么大礙,我女兒現在生死未卜,這已經是對她最重的懲罰。”
病床上躺著的女人是剛被黎家救回來的黎蕊朵,她倒是幸運地沒被餓狼吃掉,只不過還沒從昏迷中醒過來。
“生死未卜?”霍庭森冷漠地瞟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勾唇森然一笑,指尖撣了撣煙灰,“黎夫人是對這四個字有什么誤解嗎?”
黎母臉色煞白,頓時說不出一句話。
黎父連忙討好道,“三爺,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只要您能放過我女兒,我只有這一個要求。”
“我何嘗不是只有一個老婆?”霍庭森聲音很冷,如同剛剛從黑暗中覺醒的魔鬼。
一聽這話,黎父黎母兩人頓時心里咯噔一下,他們本以為三爺那么護著徐愉,兩人的關系大概是情人關系。
霍庭森淡淡掃了眼兩個愣在那里的人,再次撣了撣指尖的煙灰,“如果不是徐愉求情,我早就在森林里斃了她。”
黎母聞言,頓時被嚇得癱倒在黎父懷里。
顫顫巍巍地看著他,語氣質問,“你……你怎么敢?法律不允許你這樣。”
“你眼里還有法?”話音倏然變冷,霍庭森把指尖的煙頭隨手拋在病房的地毯上,精致的地毯頓時被燎出一個黑色的煙洞,向上騰出一股燒焦的味道。
黎母被嚇得噤若寒蟬。
霍庭森神色乖張,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如果徐愉有事,她死一百次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