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頁）

他只要看著那張臉，便總覺得云錦還在。

時間久了，他叫素落“錦兒”，她也默認了。

“你不急，你大可以留下。”

“我會將紫薇山的妖族都帶回妖界，你身為神靈，庇護凡人是你的責任，這點不必我提醒了吧？”

素落緩緩道。

墨凜睜開眼：“你只有這些話跟我說嗎？”

“錦兒，我不想離開紫薇山，是不想與你分開。”

素落一邊給窗臺上的長生花澆水，一邊回他：“就算我們永生永世都在一起又如何，我不會再愛上你了。”

“我不信，你會愛上我第一次，我便能讓你愛上我第二次。”

墨凜從竹椅上起身，走到她身前，一字一句道。

素落轉過身，迎上他滿是深情的目光。

“那我問你，你還會愛柳知若嗎？”

聽到這話，墨凜心底一動：“不會。”

素落垂眸輕笑：“我不會再愛上你，跟你不會再愛上柳知若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

“你明白了嗎？”

墨凜微怔，一陣痛意撅住了他的心。

“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你什么都不必為我做。”

素落輕聲道：“從前，我是長生花仙，是你麾下的神仙，哪怕要做你的愛人，也需要得到你的冊封。”

“連自己的哥哥被柳知若殺了，也盼著你會為我出頭，可以說是處處都需要仰仗你。”

“但現在我是素落，我可以救下我想救的人。”

素落退后一步，和墨凜拉開距離。

“也可以殺我想殺的人。”

“墨凜，這一年的寧靜，就當做是一切的結尾吧。”

“再次見面，你是神帝，我是妖神，前塵往事都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