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說……你是我的溫柔鄉。”
清歌得心倏忽停住,她以為顧南山當時只是醉酒了才說的話,沒想到他都記得,她心tiao劇烈,像是要沖破薄薄的chun衫,
摟著顧南山的手收攏,不再放開,她怕自己稍一松手,顧南山就會被人奪走。
晚上的時候清歌喝了dian清淡的粥,寺廟里安靜,月落樹梢,淡淡的茉莉花香從遠chu1飄dang過來,窗外是疏影橫斜,風一chui,那影zi在shuixia變了樣zi。
清歌很喜huan這種萬籟俱寂的gan覺,青燈古佛,讓她有種寧靜之gan,她躺在床上,豆大的燈火映著她纖細的shen影投在墻上,不斷拉長。
顧南山就和她隔著一面墻,可清歌突然好想他,想見見他,抱抱他。
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清歌一蹦一tiao去開門。
顧南山手上拿著一瓶褐se的跌打藥,男人疏淡的眉yan被月se籠罩著,看起來很溫柔,清歌忍不住紅了yan。
“這么大個人了,總是紅鼻zi。”
顧南山打趣她,他指尖劃過清歌的鼻尖。
顧南山知她qg緒不好,從那個簽開始,她就開始沉默,再到去她父母的墓碑前哭了一場,又崴了腳,約莫心里不好受,晚飯也沒怎么吃。
見著她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顧南山的心像被刀尖剜了一xia,隱隱發痛。
清歌白玉似的雙臂朝他張開,眸zi透著盈盈shui光,“小叔,抱我”
說完,像袋鼠一樣爬上來,顧南山一只手拖著她的tun,一只手拿著藥酒往里走,顧南山總是拿她沒辦法的。
她知dao他的ruan肋,稍微一哭,或者一撒jiao,顧南山心肝都要給她。
清歌纖細瑩白的腳踝被顧南山握著,他低著tou為她ca藥,淡淡的中草藥被他抹在清歌的腳踝上。
顧南山的手法溫柔,力dao不大,清歌忍不住低y,因為……很舒服。
顧南山的手略微一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