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谷夕又疑惑地問:“話說你們今天這么晚才回家,也加訓了??!”
“嗯。”南宮朝實收回目光看向西谷夕,“因為下周有和白鳥澤的練習賽。”
聽到同桌有比賽,西谷夕下意識地說出鼓勵的話。隔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剛剛好像有聽到三個很耳熟的名字。
正好這時淺田彩子付完帳走過來,“南宮學妹,山口,東西買好了,走吧?!?/p>
南宮朝實暗自松了口氣,終于能結束這場被圍觀的談話。
“我先走了,西谷同學再見?!?/p>
正要轉身,運動服外套的下擺卻被人拽住。
“你剛剛說什么練習賽?哪個學校?”
急于向對方求證,西谷夕手比腦子快地伸出去。
本來目標是更好鉗制的手腕,但那節在路燈下泛著瑩潤白光的皮膚晃到了他的眼睛。
然后他就以自己對肌肉的超強控制力,硬生生轉了個方向,改為捏住對方的衣擺。
“喂喂喂,臭小子,趕緊放開她!”
不等南宮有所反應,淺田彩子大步上前厲聲呵斥。
西谷夕回神,臉漲得通紅,將犯錯的右手背在身后,猛地彎腰道歉。
“對不起!我剛剛沒有注意到,真是萬分抱歉!”
哪怕只是衣擺,也不是自己能夠隨意玷污的??!
可惡,太松懈了!
南宮朝實莫名其妙,覺得這兩人有點小題大作,不在意道:“沒事,我先走了?!?/p>
眼看她轉身要走,西谷夕不敢伸手攔,只能趕緊大聲問:“等等,你剛剛說練習賽,是和白鳥澤打對吧?”
西谷的聲音很大,一直在遠處尷尬圍觀的幾人也聽清了這句話,互相對視一眼,表情很復雜。
淺田彩子嗤笑一聲,“真是抱歉啦,我們女子格斗部要先和白鳥澤打一場啦,看在去年我們同病相憐的份上,也祝你們早點和他們對戰一場吧。”
一開始雖然被這幾個穿黑衣服的“不良少年”驚到,不過后來她也看到了對方運動服上“烏野高校排球部”幾個字。
雖然語氣不好聽,但她說的話四舍五入也算是祝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