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無所謂她是什么反應,仔細檢查過浴室的每一個角落,
沒有發現異樣才重新回到房間,正好看到云曉拉上被子側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這是例行檢查,負責監視云曉的人經常這樣做,也不會讓她單獨待在某個空間里太久。
房門關上,壁燈熄滅,躺在床上的“云曉”睜開眼,眼里一片清明,她手邊的被子隆起一個小小的弧度,貓崽兒探出半個小腦袋,用軟乎乎的毛茸耳朵拱了拱她的掌心。
黑暗張開巨嘴,將一切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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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兩三個月,榮邈累得不輕,今天回到宿舍就放松心神睡了個天昏地暗。
正睡的迷糊時,他突然收到姬司諭的潮汐之音,內容言簡意賅:“你來我這兒一趟,十萬火急。”
“什么事兒啊?”他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
“你過來就知道了,小心點,不要讓人注意到。”姬司諭并未多言。
榮邈難得聽他用這么嚴肅的語氣說話,瞌睡蟲一下子跑光了,火速換上衣服,悄悄去找姬司諭。
靜謐的小院里,蒼曲著腿半趴在小溪旁,閉眼假寐,寶寶擠在他身邊,有一下沒一下甩著小馬尾巴,時而打在自己的馬屁股上,時而落在身下的草地上,愜意得很。
榮邈在心底輕嘖一聲。
別人不知道,他可清楚得很,蒼就是只油鹽不見的倔馬,除了姬司諭,誰都不搭理,對著鈴鐺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整天一副‘老子天下
吃吃吃(120)
換回來的過程很順利。
貓崽兒趴在時一沅的肩膀上,
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姿態閑適而愜意。
姬司諭瞧了它一眼,把剛切好的小蛋糕放到時一沅面前,
坦言詢問:“她看見了什么?”
若非將預知到的內容述之于口,
云曉的擬態反噬不會那么嚴重。
而她知道未來將會發生的事情,
選擇聯系時一沅,
說明她預知到的事情與之有關。
“你確定要我告訴你?”時一沅戳起一塊小蛋糕,眨了眨眼。
越多人知道白澤的預言,對未來的影響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