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他狀若淡定的詢問。
應該不是從正門進的,不然保鏢們肯定會通知他。
落地窗開了。
看來是翻窗進來的。
什么癖好?
她要是想來,
說一聲不就得了,
翻什么窗?幾十層的高樓,
也不怕摔了。
時一沅不知他心中所想,
意猶未盡地收回視線,抱著還在探頭的貓崽兒坐倒在沙發上,
咕噥道:“你的麻煩找到我頭上來了。”
姬司諭皺眉,
立即上下打量起她。
沒受傷,
但身上有未散去的淡淡殺氣。
“動手了?什么人?”他問道。
時一沅懶懶答:“說是雄獅傭兵公會的副會長要抓我威脅你,
叫張松濤。”
沙發太大了,她靠得不太舒服,
順勢歪躺下來,
還扯過旁邊的薄毯把自己和貓崽兒一起蓋住,
只露出一雙水亮的眼睛,
瞧著他尚且留有水漬的鎖骨。
這一幕偷感太強,姬司諭不自覺別過視線,干巴巴道:“應該是今晚我們一起在夜市的事情被雄獅的人注意到了,
我和他們有點過節。”
話至此,他頓了頓:“抱歉,連累你了。”
“嗯嗯。”時一沅隨意應了兩聲。
她本也不是來算賬的,瞧著便宜哥哥心有成算,打了個哈欠,擁著薄毯,撈住想爬出來的貓崽兒,嘟囔道:“我困了,借你沙發睡一晚。”
她說著,側身面向沙發閉上眼睛,呼吸趨于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