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嵌在刀柄上的血色寶石時不時掠過一抹微光,
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寶寶已經挨著蒼睡過去了,
呼吸之間,圓滾滾的肚皮一鼓一鼓,蒼睜開一只眼,
見它不知做了什么好夢正在砸吧嘴,從鼻腔里哼哧出一口氣,
又重新閉上眼睛。
時一沅從打開的大門看見這一幕,
擦著shi漉漉的頭發笑了笑,
正準備坐到沙發上時,
被她放在桌上的星螺忽然震了震。
她動作一頓,看了眼接收到的消息,
依舊是上次那條沒有備注的潮汐之音。
【你是黑鳶尾?為什么要冒充我?今天晚上你做了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接連好幾個問題,
昭示著對方此時焦躁的情緒。
時一沅微揚起唇。
看來對方已經知道七號監獄被黑鳶尾率領紫鳶尾襲擊的事情了。
突如其來這么大一口鍋,
也難怪不平靜。
她沒有再晾著他,
而是回復了一條消息,此后也不管對方是什么反應,
不再看星螺。
姬司諭大概是玩夠了貓崽兒,
捧著它走進小樓,
正好看到時一沅烘干了頭發拎著毛毯準備睡沙發,
霎時無語了幾秒鐘。
他沒好氣地揉了把便宜妹妹剛洗完的蓬松頭發,把貓崽兒放她頭頂上,“真打算睡沙發?。窟^來!”
最后說的兩個字又快又短,
聽得時一沅眨了眨眼,故意埋汰他,“難道哥哥打算把房間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