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聽得眉頭直皺。
好一會兒才道:“永平候,現在國事繁多,內兩省大災,北有北蠻虎視眈眈,如此多的事情沒有處理,你讓我幫你處理兩個二代之間的瑣事?”
謝林聞言,頓時一驚。
臉上的淚水也頃刻間收住,若是生在現代,一個奧斯卡小金人是跑不了的。
頭更是埋的低低的,滿是惶恐的道:“陛下!臣知罪!”
“行了,奏折給朕看看吧。”
一旁的太監趕緊將奏折從謝林手上取過,遞給楚雄。
看了幾眼,楚雄眉頭皺的更緊。
“這個方陽!當真是屢教不改!”
對于方陽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上次那小子帶頭往太學祭酒的酒壺里撒尿,可是氣得多年只知道研究學問的祭酒專門跑來告了御狀的。
“陛下,這方陽豈止如此,他還”
謝林還想添油加醋的說說。
但是沒等他說完。
楚雄直接打斷喊道:“王保!”
“老奴在。”
旁邊伺候的王保恭聲回道。
“你素來愛打聽,給我說說成國公兒子方陽這幾天都做了什么?”楚雄緩緩開口,看不出來是悲是喜。
只是那隨意朝著謝林看過去的一道眼神,讓王保瞬間朝著一旁跪著的謝林看去。
也就是瞬間,王保心中已經明白皇帝想知道什么了。
便直接道:“陛下,這幾日成國公的兒子倒是做了些趣事。”
于是,王保便將外面的事情繪聲繪色的講解一遍。
“你說,方陽為了開個酒樓把成國公府的田地都拿出去當了?”
楚雄聽得眉頭狂跳。
“是的陛下,據我所聽到的,他賣田就是為了這個酒水生意,又因為他買的店鋪就在永平候店鋪的不遠處,所以才有了外面傳的事情。”王保果斷回道。
“所以,方陽出手完全是因為和謝平之間的賭注?”楚雄緩緩問道。
“是的陛下,外面都是這么傳的,這件事情,在京師早就傳遍了,稍一打聽就能知道原由,而且永平候就在這,陛下可以聽聽永平候怎么說,”
‘唰!’
謝林則是瞬間一頭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