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對溫以晨信任到連保險柜的密碼都可以隨意告訴,唯獨對我這個丈夫,她卻總是以最大的惡意揣測。
見我不說話,宋昭寧以為我還在擔心母親的病,她嘆了口氣:
「許川,你媽媽的病,你別太擔心了,心臟我還在找,我一定會讓阿姨康復的?!?/p>
我垂下眸子,捏緊了手心,心里泛起一陣酸澀。
可是
我媽沒了,再也不需要心臟了。
我正要開口說我媽的事情。
宋昭寧又抬頭看了我一眼,試探性地開口:
「對了,交警下通知了,以晨醉駕怕是要被吊銷駕照。」
「許川,你知道的,以晨考了三年,好不容易才拿到了這個駕照,他不能被吊銷駕照?!?/p>
「反正你空有駕照也沒車開,不然你幫他扛下這個罪名好了,只要你答應,我可以給你三十萬當補償?!?/p>
三十萬?
我聽得好笑極了,心里也泛起陣陣冷意。
溫以晨的一個領帶都要三百萬。
結婚七年,到頭來我還不如溫以晨的一條領帶值錢?
我活得未免太失敗了點。
何況,我媽就是因為這場車禍意外才身亡的。
可宋昭寧卻要我給溫以晨這個罪魁禍首背鍋?
我頓時冷了眸子,推開宋昭寧遞來的粥:
「我拒絕。這個忙我是不會幫的,你死心吧?!?/p>
被我拒絕后,宋昭寧的眼里閃過冷意。
「許川,你為什么不肯幫忙,你故意針對以晨是不是?」
「再說了,頂個罪而已,又不是不給你錢,你至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