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我家做了幾十年的阿姨和請來的米其林大廚都熬不出這么鮮的粥。”
“沈薏,你這到底怎么熬的,給個方子給我啊,我好讓我家阿姨照著來熬。”
沈薏笑著點(diǎn)頭說好,手寫抄了一遍方子后交給了他,便熟門熟路的給許墨年寄領(lǐng)帶,準(zhǔn)備送他出門。
蔣天明正看熬粥的配方,還在震驚就熬一碗粥,居然要這么多道工序的時候,他湊過來,又聞到了許墨年身上好聞的香味。
他瞬間又聞得心癢癢。
“墨年,我早就想問了,你用的香水到底是哪個牌子的,怪好聞的,我也想去買。”
許墨年看了一眼沈薏,勾唇笑了笑,“老婆調(diào)制的。”
怪不得。
蔣天明再次忍不住用佩服的眼神看向沈薏,又見她打領(lǐng)帶的手法嫻熟無比,情不自禁的感嘆:“沈薏,你可真牛啊,難怪墨年能栽你手上,把人伺候得這么好,這誰受得了啊,哪天他要是不要你了,你來找我,我來接盤。”
聞言,許墨年立馬掃了他一眼。
蔣天明后腦勺一寒,打著哈哈:“朋友妻不可欺,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好在沈薏知道他的兄弟素來嘴貧,也沒放在心上,打完領(lǐng)帶,又幫他整理了一下西裝,才溫柔的問:“今晚回來吃飯嗎?”
許墨年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神情愉悅:“回來,等我。”
說完,伸手打了下還在回味剛才美味的蔣天明。
“回神,走了。”
沈薏就這樣站在門口,目送兩人離開。
等到車輛徹底消失,她才開始關(guān)上門,整理桌子上的狼藉。
許墨年有潔癖,總是見不得一丁點(diǎn)灰塵,他說他不喜歡家里有外人,所以也沒請阿姨,每次他回來,沈薏都會做一次大掃除,把家里清理得一塵不染。
就這么一直忙到下午,她又要出去買菜準(zhǔn)備做晚飯。
許墨年有一個習(xí)慣,吃過一次的菜,從來不吃第二次,所以她每次的菜品都要更新。
買完菜回家的路上,她路過了一個劇院。
看著劇院外立起的舞蹈巡演的廣告牌,沈薏腳步一滯,有些發(fā)愣的看著。
一分鐘后,便控制不住的走了進(jìn)去。
還是那群熟悉的人在練舞。
水藍(lán)舞團(tuán)。
曾經(jīng),她是這個舞團(tuán)的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