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忽然許茹驚叫一聲醒了過來,黃國新嚇得一個哆嗦,蹲下身子繼續幫許茹揉腳,假裝疑惑的問道:“許姐,怎么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我沒事。”許茹坐起身來,還有些心有余悸,剛才夢中她正和馬軍顛龍倒鳳,激情做愛,卻不料丈夫鄭建國闖進了臥室,而且手里還拿著一把手槍,對準趴在自己身上正不停沖撞的馬軍連開數槍,然后又把槍口對準了自己扣下來扳機。
想到夢中鄭建國那猙獰的表情和馬軍血肉模糊的樣子,許茹只覺得遍體生寒,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趕緊裹緊了浴袍,起身走了幾步,感覺腳踝沒有剛才那么疼了,輕聲說道:“國新,咱們走吧。”
“好的,許姐。”黃國新跟在許茹身后繼續往假山上走去,偷偷用手摸了摸依然脹硬的雞巴,露出一絲遺憾的表情,剛才差點就摸到對方的肥穴了。
兩人走到山頂,許茹看到不遠處一個湯池,回頭招手笑著說道:“國新,快來,這個湯池是牛奶浴。”
黃國新快步走到池邊,剛要和許茹說話,卻見到池子里兩個女人齊齊回頭看向自己,竟然是母親曹夢和小姨曹露,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
“終于弄完了……”
三中辦公樓二層,劉艷又檢查了一下寫好的文檔,然后點擊保存,起身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時間已經上午十點了,也不知道馬軍和李婷他們去了溫泉酒店了沒有。
想到馬軍和李婷兩人在水中穿著泳裝嬉戲的場景,劉艷心中難免有幾分酸楚,不管自己和馬軍的關系私下里如何親密,自己永遠也不可能和他光明正大的像情侶一樣出現在公共場合。
除非是像上海之行,到一個沒有熟人的地方,那也是她和馬軍相處最快樂最輕松的一段時光,到現在她還會經常想起。
可是自己不可能放下一切,不顧一切和馬軍私奔吧,那樣也太驚世駭俗了。
而且自己和許志鵬的關系更讓她頭疼,自從那天晚上張揚揭破了她不敢面對的事實,她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現在她和許志鵬的婚姻基本上已經陷入了僵局,一點點走向死亡,沒有人能夠挽救,暑假的時候她為了挽救和丈夫的感情,挽救這段婚姻,親自坐火車趕赴羊城,和丈夫促膝長談,言辭懇切,用了一切辦法,可是丈夫卻不為所動,即便是幾年的心血被人騙的一干二凈,依然要堅持留在羊城,這讓她十分心寒,或許在許志鵬的心中事業要比自己這個妻子重要的多。
當然劉艷自己也是有一定責任的,第一次許志鵬創業失敗要回古縣的時候,她就應該堅決阻止,兩人留在省城發展,哪怕就是進入體制內當個普通人,也比現在這樣兩地分居要好。
第二次許志鵬要去羊城的時候,她要么不讓丈夫去,要么就索性辭職跟著對方過去,結果她猶豫不決,舍不得剛剛到手的工作,也對南下羊城心存顧慮,結果出現了最不希望的情況。
人和人的感情和信任是一天天相處才建立起來的,一旦分居,再深厚的感情也會在日復一日的枯燥生活中被消耗殆盡,最終分道揚鑣。
哎,或許自己做的最錯的事情是和馬軍發生關系吧,劉艷嘆了口氣,走出辦公室,站在欄桿前看著下面空曠的校園,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在自己情感最空虛的時候,馬軍恰好走入了自己的生活,而每當她想要和對方保持距離的時候,就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將她再次推到馬軍身邊,等她意識到不妥,卻已經深陷羅網,難以擺脫,一步步墮入情欲的深淵之中。
捫心自問,劉艷到現在也很難說清楚,自己接受馬軍,到底是為了滿足肉欲,還是填補情感的空虛,又或者兩者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