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豐說道,「劉老師你放心吧,我們下手都有分寸的,最多就是皮肉傷,不打緊的。」
「那就好。」劉艷這才放下心來,她可不想因為王豐幫自己的忙最后觸犯法律,想必朱小輝受到教訓不會再來騷擾自己了。
只是劉艷依然是心事重重,開心不起來,想著遠在古縣的馬軍,不知道他現在在干什么,劉艷心亂如麻,舉著玻璃杯將啤酒一飲而盡。
旁邊座位上幾個男人顯然是喝多了,看到容貌美艷身材火辣的劉艷,不由吹起了口哨,對著劉艷不停搭訕,說的話也不干不凈。
王豐見狀便要起身教訓對方,卻被劉艷拉住,她也不想多事,可是對方見到劉艷的態度越發猖狂一個光頭男子起身端著杯子來到劉艷面前,盯著劉艷那對碩大豪乳,笑嘻嘻的說道,「大妹子,怎么稱呼啊,和哥哥干一杯,咱們交個朋友怎么樣。」
光頭男子人高馬大,臉上有一道刀疤,胸口還有文身,一看就不好惹,而且對方的人也不少,真的動起手來,王豐他們未必能占上風,搞不好要吃大虧。
不過王豐等人年輕氣盛,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劉艷吃虧,一個個都站起身來抄起馬扎,虎視眈眈,怒視光頭大漢,隨時準備動手。
一時間燒烤攤上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向劉艷,看她如何應對,老板已經摸出了手機準備報警,要真打起來,自己這個攤子肯定保不住了。
劉艷見狀站起身來,臉色有些發白,看到光頭男子手里端著的杯子,咬著嘴唇從對方手里接過杯子,顯然是要委曲求全了。
光頭男子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說道,「這就對啦,喝了這杯酒,咱們就是一家人,我就是你干哥哥,今晚哥哥帶你去痛痛快快玩一晚上,怎么樣?」
王豐見狀心中郁悶的要死,可是劉艷畢竟不是自己老婆,他也不能強出頭,再說劉艷這么做也是為了保護他們,只是實在是太憋屈了。
「玩你媽去吧。」劉艷忽然把杯子一揚,潑了對方一臉酒,然后提起一個酒瓶直接砸在光頭腦袋上。光頭男子下意識摸了摸頭上留下的血跡,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然后一聲沒吭咣當倒在地上。
周圍的人都傻眼了,誰能想到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竟然出手這么彪悍,光頭男子的同伴都騰地站了起來,只是看到一臉寒意的劉艷,卻都不敢上前,這女人怕不是腦子進水了吧,他們也就是看著劉艷漂亮才想調戲對方,現在發現點子扎手,一個個都打起了退堂鼓。
劉艷拎著半個酒瓶,環視全場,那凜冽的氣勢讓人不敢和她對視,一個個全都躲閃著。
她此刻才明白馬軍和自己說過的話,人都是欺軟怕硬的,自己要是豁出去,就沒人敢欺負自己,可惜自己這個道理明白的太晚了。
看到沒有人再來找麻煩,劉艷丟下了酒瓶,從包里掏出一把鈔票往地上一丟,淡淡說道:「這是醫藥費。」說著便邁步離開,心情卻是從未有過的愉悅,或許自己也該勇敢面對生活了,不能再像過去那么謹小慎微,那樣只會讓別人越發得寸進尺,美麗的花朵需要有尖刺才能抵御那些登徒子的覬覦。
劉艷,這個高傲冷艷的豪乳老師經過這一系列風波,終于完成了自己人生中的重要蛻變,浴火重生,變成了一朵帶刺的玫瑰。
……
與此同時,馬軍正在馬小青家樓下徘徊,猶豫著要不要上去,今天上午自己正在家里寫作業,忽然馬小青買了很多水果到家里看望自己,問自己身體恢復的怎么樣了,搞得馬軍有些尷尬,他本來就是在裝病,而馬小青肯定也看出來了,委婉的說道如果他不愿意讓自己輔導可以直說,用不著找借口躲避,馬軍只好答應晚上繼續來學英語。
只是想到前幾天在馬小青家里和英語老師那曖昧的瞬間,馬軍又有點不淡定了,雖然馬小青很有女人味,腿長臀翹奶子挺,可是他現在卻不想再招惹女人了,身邊的女人太多了,讓他有些忙不過來,只是一個高紅梅就折騰的自己受不了,而且因為劉艷的離開,他也在反思自己的行為,想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能像以前那么來者不拒了。
可是馬小青把話說到那個份上,自己不來也不合適,馬軍嘆了口氣,早知道自己就不該答應對方來家里輔導,這孤男寡女在一起怎么能不出問題,而是這段時間戴立軍始終沒有出現,難道他就那么放心自己和他老婆呆在家里,搞不好這真是一個圈套。
最后馬軍猶豫了半天才慢慢往樓上走去,告誡自己不能再胡思亂想了,英語老師可不是班主任張麗,也不是表姐劉艷,不能再亂來了,要不然遲早會出事的。
本來他的確是想把高紅梅的兒子武斌叫上一起來的,不過馬小青聽說他要帶別人來就顯得很生氣,說他不尊重自己,搞得馬軍很難堪,只能放棄了這個念頭,心想一個人就一個人吧,畢竟馬小青不是李雯或者白曉艷那種風情女人,要不然自己未必能頂住這個年輕女老師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