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立軍你輕點,我真的受不了了。」馬小青只覺得干澀的陰道被丈夫不斷進出的陰莖磨得一陣生疼,下身火辣辣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這樣的夫妻生活根本沒有任何樂趣可言,剩下只有無窮無盡的折磨。
戴立軍聽到妻子的哀求,反而更加興奮了,想著要大展雄風,讓妻子臣服,越發沖撞的猛烈起來,臥室里不時回蕩著女人被蹂躪的呻吟聲。
一番云雨后,戴立軍將一股精液射進了妻子的陰道中,翻了個身滿意的喘息了一會便呼呼大睡起來。
馬小青卻掙扎著起身,感覺下身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她默默穿好睡裙,步履艱難的走進了衛生間,看著鏡子里一臉木然的女人,忽然發現自己對婚姻已經沒有了期待,這樣的婚姻還有什么盼頭,自己現在只不過是丈夫往上爬的梯子和泄欲工具,根本沒有任何夫妻感情而已。
她脫下身上的睡裙,雪白豐滿的乳房被丈夫捏的有些發青,下身嬌嫩的大陰唇更是被干的又紅又腫,腦中忽然閃過了馬軍那張稚嫩陽光的臉蛋和堅挺粗長的陰莖,心想如果是馬軍和自己親熱的話,肯定不會像戴立軍那么粗野。
馬小青走到淋浴下,打開淋浴頭,讓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自己的身體,手指用力握住自己堅挺的乳房揉捏著,眼中卻滾下了熱淚,為什么自己會嫁給這樣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別人都羨慕自己找了個高大帥氣的好丈夫,可是誰又能明白她內心的痛楚呢。
……
書房內,燈火通明,宋楚河正在桌前看著一本線狀的資治通鑒,旁邊放著一疊稿子,最上面寫著《西流村扶貧調研報告》。
忽然門口有人敲門,宋楚河頭也沒回說道:「進來。」
門開了,何思云走進來,手上端著一盤切好的橙子,嗔怪著說道:「老宋,來,吃點水果,歇會吧,你這剛下鄉回來,不要太勞累,別忘了你的腰傷還沒好呢,革命工作是干不完的,你不要命了。」
「遵命。」宋楚河笑呵呵的起身從妻子手里接過果盤,嘆息著說道,「我也沒辦法啊,你是沒去看看那些村民,這都多少年了,他們的生活還是這么貧困,當年是這些老鄉支援抗戰,犧牲了多少人,付出了多少代價,不能讓他們再窮下去了,西流村是我的扶貧聯系點,」
「你一個人著急有什么用,古縣有縣委書記,還有縣長,你一個副縣長用不著出頭。」何思云不滿的說道,「當初你可是說好下來掛職三年就回市里的,你忘了怎么答應我爸的,老爺子可是已經給你鋪好路了,你明年回到市里先提拔成正處級,然后過兩年就上副市長,一步都不能耽擱,到時候老爺子退下來,說話可就不管用了。」
「行了,我心里有數。」宋楚河眉頭微皺,顯然不想和妻子討論這個話題,「剛才那兩個人是干什么的?怎么聊了那么久?」
「嗨,男的是縣政府辦公室的,聽說你受傷了特意來看你。」何思云微微一笑說道,「他愛人是三中的老師,你知道嗎,她正好教馬軍那個班,我就和她了解了一下馬軍的情況。」
「你這么一說倒提醒我了。」宋楚河腦中閃過那個清秀俊朗的男生,笑呵呵的說道,「這個馬軍前幾天還幫公安局立了大功,抓獲了好幾名公安部的通緝犯,而且這次下鄉我還正好碰到了他,和他聊了聊,是個很有想法的年輕人。」
「是嗎?」何思云有些驚訝,猶豫著說道,「老宋,你說咱們女兒是不是和這個馬軍有點不對勁啊,我還沒見過她和哪個男生晚上出去過呢,這個叫馬軍的男生我打聽過了,家庭條件很一般,和咱們家門不當戶不對,我看還是要留神一些。」
「你這叫什么話。」宋楚河有些不悅的說道,「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講那一套封建殘余,我宋楚河就是農民家庭出身,和你們何家門不當戶不對,你爸不還是同意了我們的婚事嘛。」
「那能一樣嘛。」何思云哼了一聲說道,「咱們女兒這么優秀,將來就算不找大富大貴的人家,最起碼也得和咱們差不多,我可不想找個窮女婿,這人窮志短,將來咱們還得幫襯他。」
「兒孫自有兒孫福,薇薇才高二,認識幾個男生也很正常,你想的太多了。」宋楚河微微一笑說道,「再說以你女兒的個性,將來找什么樣的男朋友肯定不會聽你的安排,你純粹是杞人憂天,對了,薇薇現在到哪兒了?」
「今天剛到布宜諾斯艾利斯,要修整兩天,然后坐飛機去烏斯懷亞進行適應性訓練。」何思云有些擔心的說道,「老宋,要不你和薇薇說說,別讓她去南極了,就在阿根廷玩幾天算了,你說南極鳥不拉屎的地方,她非要去那兒干嘛。」
「你懂什么啊。」宋楚河嘆了口氣說道,「年輕人就要胸懷天下,你看人家外國人都有探險精神,什么地方都敢去,老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沒出息。」
「行,你們父女都胸懷天下,我沒出息行了吧。」何思云白了丈夫一眼,扭身離開書房,心里卻還惦記著馬軍和女兒的事情,原本她對這個馬軍有些好奇,剛才宋楚河說了馬軍幫公安局破案的事情,她就對這個男生更好奇了,想著改天找機會一定要和馬軍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