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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馬軍帶著李長順已經(jīng)來到二樓,走進(jìn)萍萍服裝店,只是店里卻看不到高紅梅的身影,而門口的沙發(fā)卻坐著個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正翹著二郎腿,吞云吐霧,目光不時的往后面的庫房門口看去,露出急不可耐的神色。
李長順看到那個小青年楞了一下,問道:“二狗,你怎么在這兒,我不是讓你和包皮去收管理費(fèi)嗎,怎么就你一個人,包皮呢?”
包皮就是那個穿著花褲衩的青年,因?yàn)殚L得和古惑仔里面的一個綽號叫包皮的家伙,所以大家都叫他包皮。
“啊,老大?!倍汾s緊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庫房,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包皮哥在里面,和那個老板娘在談事?!?/p>
“談事?有什么可談的?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吧。”
李長順臉色一沉,他知道包皮最好色,沒事就往ktv里鉆,還經(jīng)常和商廈幾個單身女人勾勾搭搭,本來對這種事他也懶得去管,可這間萍萍服裝店可是馬軍母親的店,包皮那家伙不會是對馬軍的母親動手動腳吧,想到這里,他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馬軍心里咯噔一下,直接沖到庫房門口,推了推發(fā)現(xiàn)門被反鎖了,心里更著急了,直接一腳把門給踹開,果然看到一個猥瑣的男人站在地上,下身光溜溜的,而他胯下一根勃起的黝黑肉棒正被高紅梅握在手里用力擼動著,兩人看到馬軍闖進(jìn)來都露出驚訝的表情,像是一對奸夫淫婦被當(dāng)場捉奸一樣。
“我操你媽。”
沒想到高紅梅竟然轉(zhuǎn)頭就和一個小混混勾搭上了,還真是一個騷貨,馬軍心中怒火中燒,撲上去一腳踹在花褲衩的屁股上,把花褲衩踹翻在地,看到那根黝黑肉棒還在晃動,他一腳便踩了上去,疼的花褲衩哭爹喊娘,感覺下面已斷了。
馬軍卻還沒放過對方,掄起拳頭對著花褲衩劈頭蓋臉的猛揍起來,他不能對高紅梅發(fā)火,便把全部的怒火全都發(fā)泄在花褲衩身上,一頓組合拳打的花褲衩慘叫不已,抱著腦袋不敢動彈,再也沒有剛才的威風(fēng)了。
“好了,馬軍,你不要再打了?!备呒t梅見到馬軍癲狂的樣子,頓時花容失色,上前拉著馬軍的胳膊說道,“你這樣會把他給打死的。”
馬軍扭頭看向高紅梅,冷冷說道:“高阿姨,你是不是心疼了?你這么做對得起你老公嗎?我媽找你來是和你合作做生意的額,不是讓你在這兒勾搭野男人的?!?/p>
想到剛才高紅梅幫花褲衩打飛機(jī)的淫蕩模樣,馬軍心中就是一陣不舒服,沒想到高紅梅和李雯一樣,都是見了男人雞巴就腿軟的騷貨。
“馬軍,你混蛋!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什么時候和男人鬼混了?!?/p>
高紅梅的滿臉通紅,眼眶里噙著淚花,本來看到馬軍沖進(jìn)來,她是又驚又喜,可是沒想到馬軍竟然會認(rèn)為自己在和花褲衩鬼混。
“我眼睛還沒瞎呢?!瘪R軍恨聲說道,“高阿姨,你和哪個男人鬼混我管不著,可這里是我媽的店,你別在這兒亂來,讓我媽跟著你丟人現(xiàn)眼?!?/p>
“你血口噴人,我根本就沒有,我都是被逼得?!?/p>
高紅梅又氣又急,一時又和馬軍解釋不清除,畢竟誰看到剛才那場面都會產(chǎn)生不好的聯(lián)想。
“好了,小馬兄弟,你別著急,有話慢慢說?!?/p>
這時李長順也走了進(jìn)來,本來他以為包皮是在對馬軍的母親動手動腳,可一聽這個女人不是馬軍母親,便松了口氣,看到趴在地上還在不停呻吟的花褲衩,臉色一沉,使勁踢了一腳吼道,“媽的,真給老子丟人,給我滾到外面去,待會我再收拾你?!?/p>
花褲衩掙扎著站起身來,下面的陰莖已經(jīng)變得軟綿綿的,臉上也是一片黑青,有些膽怯的看了馬軍一,乖乖的提上褲子離開了庫房,只覺得自己下面火辣辣的鉆心的疼,這小子太狠了,這一腳差點(diǎn)就把自己給廢了。
李長順看著容貌艷麗,身材性感的高紅梅,心想難怪包皮這家伙大白天就敢胡搞,這女人的確是夠味,換成自己也恐怕受不了,不過現(xiàn)在他要做的是趕緊平息馬軍的怒火,想到這里他對著馬軍說道:“小馬兄弟,這事都是我的責(zé)任,是我沒管好手下,你有什么條件盡管提,我一定讓你滿意。”
“讓他扇自己一百個耳光,再磕一百個響頭,以后不準(zhǔn)他再踏入商廈半步?!?/p>
馬軍咬牙切齒的說道,要真按馬軍的想法,他恨不得把這個家伙千刀萬剮,最起碼也要把他那玩意給割了,省的他以后禍害女人。
“行,沒問題。”
李長順不但全部答應(yīng)了馬軍的要求,而且還主動提出賠償高紅梅精神損失費(fèi)五千元,還把以前的管理費(fèi)全都退還給了她,保證以后不會再收一分錢,也不會讓任何人來騷擾萍萍服裝店。
馬軍雖然還覺得不解氣,可也知道李長順能這么做完全是為了討好王天宇,自己一個高中生怎么可能有這么大面子,只能見好就收,收下錢便讓李長順帶著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