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情心里清楚,既然已經(jīng)給了景蓮生提示,接下來就該給他一些空間去準(zhǔn)備“驚喜”。于是,他故意裝出一副疲憊的樣子,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打了個(gè)呵欠:“突然有點(diǎn)兒困了,我先回去休息。”
景蓮生只覺得正中下懷:“好,那你好好休息。”
白情趿拉著拖鞋,慢悠悠地走進(jìn)了客房,隨手關(guān)上了房門。
景蓮生站在原地,確認(rèn)白情的房門緊閉后,轉(zhuǎn)身走向楚澤的房間,輕輕敲了敲門。
沒過多久,房門被拉開一條縫,楚澤一臉不耐煩地探出頭來。
當(dāng)然,任誰被半夜鬼敲門,心情都不會太好。
楚澤語氣里帶著明顯的不滿:“有什么事?”
景蓮生神色平靜,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我想看電影。”
楚澤:……就為了這點(diǎn)事大半夜把我叫起來?
然而,楚澤對這個(gè)大厲還真的沒什么脾氣:“什么電影?”
景蓮生看出楚澤不高興,也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失禮了,便說:“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我想要一些白情喜歡看的電影。”
“他喜歡的啊……”楚澤撓撓頭,把一個(gè)u盤扔給景蓮生,“你在外面插電視上看吧。小聲一點(diǎn)兒,別吵著我睡覺。”
半夜,白情忽然從睡夢中醒來,一股寒意從脊背竄上來。
他猛地睜開眼睛,房間里一片漆黑,四周寂靜得可怕,只有令人毛骨悚然的陰冷氣息彌漫在空氣中。
他皺了皺眉,心里隱隱覺得不對勁,翻身坐起,輕聲喚道:“老公?……蓮生?……”
沒有回應(yīng)。
白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迅速從床上下來,赤腳踩在地板上,冰涼的感覺讓他更加清醒。
他伸手從床頭柜上抓起桃木劍,握在手中,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不可能吧,家里有大厲坐鎮(zhèn),什么鬼敢闖進(jìn)來?”白情低聲自語,但那股陰冷的氣息卻讓他無法忽視。
他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洗手間傳來“滴答、滴答”的滴水聲,帶著某種詭異的節(jié)奏,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白情斂定心神,握緊桃木劍,小心翼翼地朝洗手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