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蓮生倒是劃分干脆,只當小應是普通人一樣看待,仍然在關心這位凡人有沒有被惡妖傷害。
他繼續問道:“那筆仙可有把小應同學怎么樣了?”
“倒也沒什么,”楚澤頓了頓,“反倒是,小應忽悠筆仙給他做寒假作業了,他現在在打游戲。”
白情:“啊……這……”
看白情的臉色五彩斑斕,楚澤以為白情在忌憚小應的存在。
楚澤便說道:“不必憂慮。目前看起來,小應還是一個普通初中生。”
白情倒沒有忌憚小應,但聽了楚澤這話還是忍不住想反駁:……啊?普通初中生會忽悠筆仙給他寫作業嗎?
我讀書少,沒上過初中……
誰能告訴我現在的初中生都這樣嗎?
像是想定了什么一樣,楚澤啜飲一杯茶:“但他的天賦的確驚人,為免他像前世那樣誤入歧途,我決定以家庭教師的身份接近他,教育他,栽培他,讓他成為一個正直的人!”
白情瞳孔地震:師父……你……栽培正直的人?
楚澤看著白情那臉欲言又止的表情,沒好氣地問道:“怎么?你有什么意見嗎?”
“沒有意見!”白情連忙擺手,“我覺得您很有魄力!祝您成功!”
說著,白情提起一杯,以茶代酒,給師父干了一個。
楚澤喝了一杯,笑著說:“你們難得來了,也在這兒住幾天吧。”
白情卻惋惜道:“可是,我老公一來,隔壁的筆仙肯定能感應到,應該會嚇得立即跑走吧。”
“那正好!”楚澤恨鐵不成鋼道,“那小子就該自己寫作業!”
白情:……師父是真的想教育他啊。
原本白情只是想來小坐一下,現在決定小住甚至長住了。
說什么,他都不想錯過“師父教導未成年應知禮成為正直的人”這一畫面。
晚上,楚澤回房間睡覺。
白情和景蓮生不用睡覺,就坐在沙發上打牌。
卻在這時候,聽到樓道有聲響。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起身,推開門探出頭去。
樓道外,燭光搖曳,數十支蠟燭圍成一個精致的愛心形狀,暖黃色的光芒映照在墻壁上,格外溫馨。一個男人單膝跪地,一手捧著一束鮮艷的玫瑰,另一只手中則握著一枚閃耀的鉆戒,神情緊張,目光緊緊鎖定在面前的女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