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是哨兵,明明也需要向導的疏導,沒有向導,他一個在戰區戰斗,也活不下去。”
沒有向導,他遲早會因為狂化值過高死于污染。
竹若嘆氣,“什么時候哨兵自己能給自己疏導,不需要向導疏導就好了。”
說完,她還拍了拍自己的腿。
聽她說完的夏瑜卻轉過頭,“為什么會這么想?”
竹若聽夏瑜這么問,一時之間有些踟躕,“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夏瑜歪頭,“明明是哨兵的問題,為什么要向導失去自己的能力,而且將自己的能力交付給哨兵?”
以此來達到讓對方放過自己的目的?
怎么可能呢?
明明做錯事的人不是向導,被輕視被欺凌,也不是向導做錯了什么。
卻因為被欺負,所以放棄自己所擁有的能力,以得到不再被欺負的局面。
憑什么呢?
夏瑜看著竹若,“能夠疏導,是向導的能力。向導之所以被欺負,不是因為我們能夠為哨兵疏導。”
“而是有些人恃強凌弱。”
竹若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夏瑜說,“交付出自己的能力,以求對方不再欺負自己,這現實嗎?”
最起碼,在應對公儀遷那種人,是不現實的。
對于公儀遷那種人,如果向導對他失去用處,哨兵不再需要向導來疏導,自己就能解決精神力污染的難題時,恐怕向導會徹底淪為被他圈養、取血,做實驗的存在了。
竹若聽了夏瑜的話之后,半晌說不出話來。
她不是很理解。
即便夏瑜現在告訴了她這么多,她還是不能充分理解。
所以她只能問夏瑜,“那我們應該怎么做?”
夏瑜看著她說,“你要記得,疏導是你的能力,不是上天給你的懲罰。”
“當你覺得因為這個能力而受到欺辱時,并不是因為能力本身的問題,而是你從來沒有把這個能力抓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夏瑜沖著她笑了,“要努力變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