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譚若言才對李千山說,“她開槍十分有分寸,并沒有瞄著人打?!?/p>
“倒是你,拉朋友給自己當墊背,是不是違背了我們軍事學院的校規(guī)校訓,更有違一名哨兵的精神和準則?”
哨兵在畢業(yè)以后都是要面對污染種的,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情況,如果害怕受傷就讓隊友給自己當墊背,那豈不是全都亂了套了。
李千山的朋友們,也都靜默不語。
雖然夏瑜兇神惡煞地拿槍要打他們,但是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是因為夏瑜而受傷。
其中受傷最重的,反而是因為自己的朋友。
譚若言又說,“你似乎也不記得,自己為什么會被罰到后山來?!?/p>
就因為欺負向導,被罰到后山來,結果卻不長記性,在回去的路上碰到向導之后,又出言輕慢和挑釁。
被人教訓了不說,還推自己的朋友當替死鬼。
李千山囁嚅半晌,“我、我也沒做什么,我就是說了幾句話……”
譚若言一聽冷笑一聲,“話是可以隨便說的嗎?你這么有能耐,剛剛的話,怎么不去對著校長說?怎么不敢對著我說?”
李千山徹底閉嘴了。
譚若言說完李千山,又回頭看了夏瑜一眼。
向導已經(jīng)放下手里的槍,看起來十分的安靜,一點都沒有剛剛扛著槍讓人先跑三十秒的威懾力了。
譚若言忍住嘆氣的沖動,板著一張臉,“今天是報道的日子,你們不去報道處報道,到處亂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夏瑜還沒說話,黑曜就忍不住開口了,“你兇什么?是夏瑜姐姐和我們不想來嗎?”
“你們學校這么大,連個地圖都沒有,我們剛進學校,沒有報道也連接不上學校的內網(wǎng),連導航都沒辦法,找不到地方,我們能怎么樣?”
譚若言聽了黑曜的話之后,先是沉默,而后他看向夏瑜和謝歡,“我記得,你們兩個是在這所學校畢業(yè)的?!?/p>
謝歡干呃了一聲,沒想好該用什么話來辯解,最后不說話了。
夏瑜聽到之后,也是沉默一瞬。
然后譚若言又看向黑曜,“我記得,你雖然半道轉學走了,但好歹也在我們學校讀過兩年的書?!?/p>
黑曜一聽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