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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奴從里面打開了1906號房間的門,梅姨和其他幾個任務者都站在門外,只是大家都分開站著,彼此之間間隔的距離雖然不是很遠,但卻涇渭分明。
王巧巧和王知慧一直關系挺好,兩人手牽著手站在一起。
任偉亮和黃鑫之前下樓拿房卡時,不知達成了怎樣的協議,兩人之間的關系忽然變得緊密起來,任偉亮甚至拋開了和他拿著一樣卡片的逢和嘉,與黃鑫站在一旁。
至于逢和嘉,她本身看上去并沒有問題,但沒辦法,她和大家說過,相奴曾經和她一起做過任務。
比起怪物還可以成為任務者這個可能,任務者還是覺得逢和嘉這個任務者是怪物偽裝的可能性更大。
再加上逢和嘉的名字變了,這本身就很古怪,如今種種疑慮添加在一起,可以說,逢和嘉在這幾個任務里的信譽也基本跌至負數了。
他們并沒有交談,畢竟還有梅姨這個立場不明、但對相奴過于狂熱傾慕的怪物在,他們這邊聊了什么,可能轉頭就被相奴知道了。
不過就算不說話,這幾個任務者心里想的內容也都大同小異。
無非是相奴和相貍到底是個什么玩意,這些卡片副本的設置有到底是什么意義罷了,他們要尋找的線索與副本的關聯到底在哪里。
思緒戛止于門鎖處傳來的輕響,幾個任務者面色如常地看著盯緊了門的方向。
門從里面被拉開,肢體僵硬的相貍被從里面推著走了出來,相奴與清風緊隨其后。
黃鑫在看到他們出來后眼睛就不自覺的往里面瞄著,相奴注意到他的表現,刻意往旁邊挪了挪,擋住他的視線,然后問道:“黃鑫,你們這賓館里總共有幾個受害者?”
黃鑫頓了頓,含糊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相奴不由笑了,只是笑容很是嘲諷:“我問這個干什么?這不是很基礎的問題嗎?不可以問?”
相奴想起之前女尸的要求,決定先在這里解決掉一個任務者。
反正,他本來就打算把不相關的任務者在
相奴吃吃地笑,說道:“當然要解釋的,不解釋的話,你們也不放心的吧。”
他抱著相貍往旁邊站了站,把屋里的景象露出來給眾人看。
女尸依靠在窗臺前的地上,一雙空洞的眼睛大睜著,死寂卻無并分神采,很顯然,她現在是一句真正普通的尸體,沒有半分靈異力量。
只是它嘴巴上的大洞卻還在,并沒有減少,因此看上去依舊很可怕。
相奴說道:“這個女尸很兇的,她有一條很長很長的舌頭,舌頭很丑也很兇,和觸手似的,還會噴灑具有腐蝕力量的黏液。我意外把那個舌頭扯下來后,女尸就恢復正常了。”
在看清女尸的模樣后,黃鑫的面皮狠狠地抽動了一下,他僵著臉,只能把話掰扯清楚了和相奴說道:“我問的是你們兄弟兩和副本里的怪物到底有什么關系,還有相貍,他怎么了,怎么被你抱著一動不動的,嘴巴上的線又是什么東西……當然,怎么解決的女尸也很重要,但我們現在主要想問的是這些。”
“哦--”相奴慢吞吞地拖長了語調,眼神卻很冷。
他沒有立刻解釋,而是問道:“之前梅姨和你們說了什么?”
“現在是我們再問你問題!”黃鑫嚴肅著面龐朝相奴大聲道,試圖用氣場壓制住他。
其他幾個任務者還好,雖然表情曖昧不明,但至少沒有現在拆臺回答相奴的問題。
只是他們卻忘了梅姨還在,梅姨一聽,當即樂顛顛非常狗腿的把相奴想知道的東西卻都告訴了他:“大少爺,我剛剛告訴了他們有關于活祭的事情。就是小少爺的內臟的那些事……我們別墅里出事后,夫人老爺就找了一位大師回來,這位大師據說是老爺夫人的老相識了,本事高超。不過老爺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和大師提的要求,那位大師并沒有把……呃,超度,反而在別墅里和城市里精挑細選出來的幾個地方一同設了個陣法,把散落在別墅里的五臟分別壓在了五個地方,以五行相生的遠離使陣法運行,并且不斷的增強力量,然后共同供給到某一出地方……我就知道這些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