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似乎忘記了,郁蘇冰冷的面容上浮現(xiàn)出一抹急色:“你這表現(xiàn)……難不成已經(jīng)忘了?”
他喃喃道:“我可是特意為了你的話才去的醫(yī)院,導(dǎo)致冒出個小崽子和我搶你,但你怎么可以忘記了呢。”
相奴雖然還沒想起來,但看著郁蘇的表情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直覺提醒他保持著沉默,別在這時候追問。
但郁蘇顯然對自己的成果抱滿了熱情和期待,見相奴不問,他還很主動地低聲說道:“就是蜜液的效果,但你以為是那個……的功能,你真的忘……唔。”
相奴瞬間抬手捂住郁蘇的嘴,他想起來郁蘇說的是什么了,也覺得自己距離當(dāng)場去世也差不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郁先生:你想要的我都給你,寶你還是不開心嗎?
相奴:謝邀,很開心的,就是忽然覺得一輩子有點太長了
郁蘇并沒能與相奴的羞恥心同步,望著他輕輕勾起唇角,笑容清淺卻又充滿曖昧,充滿暗示性地問道:“你想起來了對吧,開心嗎?”
相奴慌忙辯解道:“我說了,我沒有期待那個功能!”
他聲音有些大,清風(fēng)和蔣超都望了過來。
郁蘇頗為迷惘地看著他,俊美的面龐無論做出什么樣的表情都雋美迷人極了,相奴看著他的表情,苦惱地垂下頭,想了想又湊過來一點,在他耳邊嘟囔道:“郁先生,我們出去再說。”
郁蘇看著他,慢慢點了下頭,眼神卻不是很有光。
相奴與他對視了幾秒,換了個位置,坐在郁蘇正前面背對著蔣超幾人,抬起手攬住郁蘇的脖頸,在郁蘇的注視下輕輕吻上去,貼住了他的唇。
他伸舌輕輕舔舐了一下,輕聲著道:“不管怎么說,心意領(lǐng)啦。”
郁蘇目光閃動了一下,眼中再次回復(fù)了光澤。
他抬手按住了相奴的頭顱,將這個吻壓深,使它越發(fā)纏綿悱惻。
相奴羞恥于在他人面前這樣纏綿,卻又無法拒絕郁蘇,索性閉上眼,將一切都忽視遺忘,與郁蘇深深輕吻。
在相奴閉上眼后,郁蘇那猩紅色的眼眸驟然暴戾起來,眼中情緒不斷地翻滾著,許久以后,終于定格,相較于之前的平靜淡漠,這一次他眼中的情緒要真實許多,其中盛滿了怒氣和酸意。
白蟒郁蘇蘇醒了過來,當(dāng)察覺到自己與相奴在親吻時,他第一感覺是高興的,但稍一深想,意識到相奴為什么會忽然和自己親吻、之前控制著自己身體的又是誰時,那點喜悅頓時消失不見,改變成了酸澀和嫉妒,在相奴的唇上咬了一下。
力道雖然不重卻也不輕,相奴不覺得疼得厲害,但是下唇上卻留了一個很明顯的牙印。
相奴輕嘶著抽離,生氣地問道:“你咬我干什么?”
白蟒郁蘇抬眸冷冷看他一眼,轉(zhuǎn)頭去看冰面,卻不理相奴。
相奴坐了幾秒后漸漸會意,試探著問道:“你是白蟒郁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