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蟒郁蘇從船上跳下來,繃著臉大步向相奴走來,在走近一點后,眼睛赤紅地好像能噴火一般,他抬起手,點在相奴的脖頸一側來回按壓。
相奴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不對,后退一步,卻被白蟒郁蘇直接拉過抱在了懷里,白蟒郁蘇對著剛才手指按壓的地方咬了下去,不疼,相奴卻抖了個機靈。
白蟒郁蘇冷冷道:“他吻你這里了。”
“……”相奴抿著唇,輕聲道:“所以呢?你要怪我給郁先生吻了是嗎?是誰把我推下去的!”
“是我。”白蟒郁蘇爽快地承認,相奴聞言竟微微怔住。
隨后他又低下頭,吻在了那處。
這次卻沒有咬,而是很溫柔的輕舔了一下,語氣卻有些冷淡:“奴奴,不準再給他碰了,我已經很生氣了。”
相奴沉默兩秒,試探著詢問道:“你是……郁先生?”
“嗯。”抱著相奴的少年輕輕應了一聲。
相奴的噩夢成真:“那剛才的那個……?”
“是他。”
郁先生放開相奴,捧著他的臉,笑容溫柔又憐惜:“我和他現在擠在一個身體中,不停地爭奪著控制權,所以會時不時變化,這一秒和你說話的是我,下一秒可能就變成他了。總之,你要好好辨認我們,不準認錯。”
相奴睜大眼睛,無言以對地看著他,輕嘆道:“郁先生放過我吧……你們這要我怎么辨認啊!你們都用了一個身體,你就委屈委屈自己,當他就是你自己好不好……”
郁先生很冷酷的拒絕道:“不好!”
相奴沉默兩秒,無奈輕嘆:“你要是這樣說,那我也沒辦法了,我認不出來,你可以試著自己努力壓制他,壓制不了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你要生氣就生氣吧。”
漂亮的青年微抬著下巴,艷麗的眼尾帶著一絲挑釁,他問道:“你直接說你生氣了的話,會如何‘懲罰’我吧,我做下心理準備。”
郁蘇被他一哽,一時間無法反駁。
相奴看著郁蘇的沉默,頓時就看出了郁蘇此時表現的本質。
外表裝的很兇很可怕一樣,實際上根本沒有真的發火。
當然,醋肯定是真醋了,怒氣也有,卻不是針對的相奴,更多的是真的白蟒郁蘇。
畢竟相奴只是個柔弱的大美人,郁先生哪兒真舍得對他發火?
相奴看清這一點后,瞬間變得有恃無恐起來,故意斜一眼郁蘇,詢問道:“郁先生,你快告訴我,你準備如何懲罰我啊,我已經放棄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