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垂著眸,眼眶泛紅,卻又狠狠地忍住了逼了回去。
她絕不會再為他掉一滴眼淚的。
宋清歡去廚房里洗完碗出來,客廳已經不見男人的蹤影了。
肯定是離開了。
她看著地板,覺得有些臟,下意識的拿起掃把,沿著廚房掃,角角落落的掃了一圈。
最后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后。
她嘲弄一笑。
結個婚兩人戒指都不要了,她還要撿回來做什么。
宋清歡把掃把放了回去。
失魂落魄的推門進了臥室,誰知道就聽到男人在里頭打電話的聲音。
她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沒走。
男人深如寒潭的眼眸緊緊攥住她的身影,就這么淡淡的看著她,而后對著手機里那頭的人,似在輕哄的語氣道:“不過是場走腎不走心的游戲,你以為我能當真?”
分房
宋清歡瞬間臉色血色盡失,整個人仿佛被冰水從頭到腳澆個shi透。
連同心也跟著涼得徹底。
走腎不走心的游戲…
原來,他從頭到尾就是這樣定義他和她之間這段關系。
現在還故意當著她面哄遲非晚,深怕她誤會難過。
那她又算什么呢
宋清歡心痛到窒息,只覺得這一切太過諷刺了。
她太傻了。
他喜歡的不過只是跟她睡覺,她卻以為日久生情,當了真,動了心。
宋清歡攥緊拳頭,她直接轉身走了。
周寅禮唇角提著的笑容在她轉身的那刻瞬間消失了,他薄唇抿成直線,垂著的手臂握拳用力到泛白。
宋清歡沒有離開,她走到隔壁的客房,把床鋪收拾干凈,換成了嶄新的被套。
現在外面蹲守了太多的媒體,她哪怕此刻難受得不想和周寅禮待在一個屋檐下也不得不將就。
躺下后,宋清歡仍然感覺今日的一切都像是做夢般,眼角不知不覺shi潤了,喉間苦澀難忍。
怎么就把婚禮過成這樣了呢。
她前幾天還在天真的說,這會是她這輩子最后一個婚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