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禮見她堅持,也就沒說什么,“嗯,那送你回去。”
宋清歡睫毛微顫,看著他冷漠疏遠的樣子。
什么意思?
他不帶她回去嗎?
各回各家?
那他答應(yīng)的事還算數(shù)嗎?
她試探的問道:“那李安的事,你答應(yīng)我的,可不能反悔。”
周寅禮那張冷峻的臉龐幾乎沒有多大的情緒,清清冷冷的。
語氣有些涔冷,就像是冬日冰雪山澗的清寒:“可以…但你憑什么認為我平白無故幫你,一次就夠了嗎?”
宋清歡腦瓜子嗡了一下,張了張嘴:“什什么意思?”
周寅禮眸光微瞇,姿態(tài)散漫冷淡道:“以后隨叫隨到,什么時候我膩了,人就自然放了。”
宋清歡沒想到他真的說話不算話,她瞪著他:“那你要是一直不膩呢?”
周寅禮挑眉,唇角微勾,似帶著嘲弄:“你覺得可能么?”
宋清歡挺了挺xiong:“當然,我魅力大著呢。你必須得說清楚,免得你穿上褲子就不認人!”
周寅禮眼眸漆黑狹長,他捏著她下巴,冷冷一笑:“那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是想我輕易玩膩,還是想我永遠對你不膩。”
宋清歡瞬間一愣。
絞盡腦汁的分析。
到底前者還是后者。
前者讓他輕易玩膩,李安就會被放出來。
后者讓他永遠不膩,永遠
那是代表著他身邊永遠,這輩子都有她嗎?
那他能給的東西,所帶來的權(quán)勢和身份,以及庇護,還愁她沒辦法救一個李安?
她感覺自己突然好像掉入了一個圈套里。
怎么選,她都是得配合著周寅禮走。
甚至取決于,是要乖乖老實的屈服他,還是花心思玩花樣的取悅他。
“宋小姐,到了。”陳行把車停在天景園。
宋清歡直到下了車,站在冷風(fēng)里還沒辦法想清楚,怎么一下子她的如意算盤全沒了,還反被周寅禮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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