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當年在澳區可是一樁美談,后來孟家也因此多了一條規矩,想爭話事人的位置,先贏一場賭局才有資格。”
沈晗黛好奇起來,“孟先生怎么贏的?”
“我契爺當時連牌桌都沒上,直接說了賭注,就讓對方棄權了!”
許韓講起孟行之的事滿臉都是崇拜,聲音不自覺提高,引的孟坤走過來,“許韓,你該走了。”
許韓立刻恭敬的站起來,“坤叔,我契爺到底現在什么情況,你不跟我說我怎么安心走啊?”
孟坤還是那副官方態度。
許韓沒辦法,孟坤是孟行之的心腹,他發了話,許韓不得不戴上口罩離開,臨走前還跟沈晗黛揮了揮手。
孟坤又轉而看向沈晗黛,“沈小姐有什么事?”
“我來看望孟生。”
“現在已經凌晨三點了,沈小姐還打算繼續留下來嗎?”
離天亮也沒有多久了。
沈晗黛點點頭,“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孟坤打量了她幾眼,沒說什么又進icu病房里了。
接下來一連三天,沈晗黛幾乎都守在這里,訂的永利皇宮房間如同虛設。
那些來探望孟行之的人,不知道是因為孟坤的官方逐客令奏效,還是他們被別的事情絆住了腳,走廊里的人開始日漸減少。
但沈晗黛今天下午要回學校參加期末考,孟先生的狀況還是幾天前一樣沒有任何好消息傳出,她有些焦躁不安,既希望他能脫離危險,又擔心對方在她離開澳城的這段時間狀況惡化。
她思前想后,拿出手機查了當地最靈驗的寺廟。
當人力無用的時候,就只能靠求神拜佛這一條了。
出醫院攔的士,去天后宮拜神求符。
沈晗黛虔誠的祈愿,希望孟先生能早日康復,哪怕她不能得償所愿也沒關系。
她帶著平安符重返醫院,和孟坤撞上。
兩人在這里已經打了好幾天照面,沈晗黛從包里摸出平安符,雙手遞給孟坤,“我剛才去天后宮給孟生求了平安符,里面的人說,平安符要放在求平安的人身邊才能更靈驗,能不能麻煩你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