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野崎前輩你自己學習也沒有特別好。”
“至少我懂什么叫‘力的作用是相互的’?!?/p>
場上幸村甩了甩發麻的手臂,嚴陣以待來球。
雖然用這個方法,可以對待力量球,但時間很難捕捉,睫毛上的汗珠搖曳欲墜,幸村極力睜大雙眼,緊盯著對手手勢,不敢伸手拂去臉上的汗漬。
再次發球,平等院本就以調。教對方的心態對打,既然對手已經有所領悟,那他自然毫不客氣加大了力道。
又是一記光擊球。
幸村撤退兩步,在網球彈起下降期時,他眸中鋒芒一閃。
正是此時,他蹬腿一轉,手腕迅疾如風揮拍。
然而,來球比之前幾次更加蠻橫霸道,如猛鷙暴戾嘯天,以銳不可當的沖勁,直接穿透了拍線,沖向了高空。
“40:0,平等院鳳凰得分領先?!?/p>
幸村舉手示意更換球拍,他從網球包里拿出另一球拍,昂然挺立著撥弄拍線,右手傳來酸痛。
剛才的一擊,從臂膀到手腕,輻射下來的痛感如燎灼之火咬噬般細疼。
這個疼痛,又熟識又陌生。
“小鬼,好了沒有?”
“來了。”
幸村走回場上,直接撩起衣服下擺擦拭臉上的汗漬,腰腹上的汗珠順著堅硬的肌肉線條滑落,隱入深秘。
左手扶住拍頸,將拍子重量交往左手,右手正放松握力。
這個比分,真是不甘,難道我就止步于此嗎?
我和梧的差距似乎越來越大了。
幸村嘴唇緊抿,眼神冷漠疏淡盯著對面,空洞憂郁的眸光恍然一陣失神。
不,不是的。這點距離,我可以爬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