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一直都是你和他們溝通,我躲著當縮頭烏龜吧?”江屹笑笑,“他們是對我有顧慮,那有些事有些態(tài)度,我還是當面和伯父伯母認真談一談比較好。”
他說的有道理,楚徽宜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原本這樣的談話,應該在三個月之后的,現(xiàn)在什么準備都沒有,倉倉促促的,楚徽宜一想到自己那個好二哥就生氣,“都怪楚序城,打亂我們的計劃。”
“沒關系,生活總會發(fā)生小插曲,不是所有事都按計劃來的,意外發(fā)生了,我們就去應對它,解決它,嗯?”江屹溫柔地揉著她的手。
楚徽宜看著他,點點頭,重新靠進他懷里。
她閉上眼,感受他令人心安的體溫。
爸媽那邊,不知道會和江屹說什么。會把跟她說的話再闡述一遍嗎?還是會說一些更不好聽的話。
楚徽宜心里沒把握,一想到江屹的傷口要被撕開被審視,被評估,然后打上不合格的標簽,她心里就像剜了一個洞,止不住地泛著綿延顫抖的疼。
如果爸媽態(tài)度很不客氣,那江屹會不會先松開她的手?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楚徽宜就忍不住去擔心。畢竟江屹和她說過,有段時間他沒想好,心里很亂,所以才刻意和她保持距離,這種情況,她不想以后再發(fā)生了。
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楚徽宜下巴抵著他的xiong膛,仰起頭。
江屹低眸,撫上她的臉,“怎么了?”
楚徽宜眼尾泛著紅,身子緊緊貼著他,小聲,“要親。”
“你親親我。”
她語氣細微而依賴,江屹心都融化了。
他俯身,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
楚徽宜很乖地回應,唇齒間很松,讓他一探就進來,沒費多少功夫就含住她的舌尖。
兩人吻得很深,楚徽宜環(huán)住江屹的脖子,后退著靠在門上,聲控燈亮了,沒一會兒又熄滅下去,他們在黑暗里忘我接吻。
怕她缺氧,江屹吻了十來分鐘,緩緩松開。
楚徽宜抵著他的額頭,喘氣,也就幾秒的功夫,她又湊過來。
江屹覺得她今天很黏人,好像親吻擁抱成了她的鎮(zhèn)定劑。他予取予求,溫柔地吻她,有時候又會突然兇一點兒,聽到她嚶嚶的聲音,他低笑一下,放她呼吸,吮她的唇瓣。
說好的逛街,兩人在樓道待了大半個小時。
知道后面幾天是工作日,他們大概見不了面,
兩人在車里又廝磨了一番。
江屹的手是楚徽宜主動握起來的,但最后叫停的還是她。
馬上就要回家,她不能讓那一小塊布料像浸了水似的,否則外褲都被沁shi留下痕跡的話,她怎么跟家里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