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蘭看著自己的孩子,其實還有很多問題可以問出口。
“是什么時候喜歡上的?為什么是他?”
這些問題在那場通話后就在她腦海中盤旋,可當真正面對這個問題時,她選擇了沉默。
如果他們能夠終成眷屬,她身為母親,會毫不猶豫地表達自己的祝福。
可若有一天,二人緣盡成怨,她也不會多加干涉。
感情的選擇,歸根到底是他們自己的路。
沈佩蘭問了最后一個問題:
“誰提出要搬出去的?”
秦知憫笑笑:“是阿樵。”
“嗯?”沈佩蘭難得地疑惑了一聲,她一直以為是秦知憫掌握著主動權。
葉云樵?
她兒子不會是聽錯了吧?
“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
“我不想上班,不想上班。”
“葉哥?葉哥?回回我回回我,answer
!”
葉云樵坐在辦公桌前,埋首在堆棧如山的文件中。半晌,
他揉了揉眉心,
視線不經意落到手機屏幕上,
才看到紀嘉章發來的消息。
“你們還不休假嗎?”他一邊打字回復,
一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紀嘉章的回復很快彈了過來:“沒呢,
已經連軸轉了好些日子。”
“還是要注意身體。”他想到那個不知來處的竹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