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憫似也被他輕松的笑意感染,
唇角微揚:“也好。”
“前些日子,北郊那邊工地發現了一處墓葬群,今天上午我要去一趟。可能沒辦法送你去上班了,
待會陳管家會派一輛車送你。”
葉云樵略顯意外:“是那處綏朝的墓葬群嗎?”
“是。”秦知憫抬眸,疑惑地看向他:“阿樵怎么知道?”
“謝謝陳管家。”早餐送到,葉云樵向陳管家道了一聲謝,才繼續說道,“徐工也讓我去北郊考古工地一趟。我本來也想跟你說,
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過去就行。”
秦知憫聽他這么一說,揚了揚眉:“那我們一起過去。”
話音剛落,仆人端上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小心地放在葉云樵面前。
葉云樵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又抬頭望向秦知憫。
對方卻已經拿起勺子,將它放入他的碗里:“我讓他們做的,給你補補身體。”
湯面清澈,隱隱散發著藥材的香氣。
秦知憫隨口說道:“放心,我專門叮囑了不要放黨參。我記得你一向不喜歡黨參的味道。”
但葉云樵卻皺起眉頭:“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
他是不喜歡黨參,但他記得沒有告訴過別人。
秦知憫手中動作一頓,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僵硬,但很快掩去。他低頭喝了一口粥,語氣平淡:“之前有一次吃飯,看你皺了皺眉,好像是不喜歡,就記住了。”
“是嗎?什么時候的事?”葉云樵認真地回憶了一下,可想了半天,卻怎么也想不起當時的場景,只能作罷。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湯汁溫暖,入口清香。
他正喝著,耳邊傳來秦知憫的聲音:“之前的那些文物販子,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梁館長說,程聰他們交代得很快,但他們知道的信息有限,他們只負責替上頭出貨,真正的幕后主使并沒有露面。”說到這里,他語氣略微沉了些,“還有程聰的那位老大,像是提前得到了消息,已經不見蹤影了。”
“跑了?”秦知憫的眉頭倏地皺起,“接下來的日子里你一定要格外小心,這群亡命之徒沒少有睚眥必報的家伙。”
“我會的。”葉云樵點點頭應道。
但是秦知憫還是沒放下擔憂。
早餐過后,兩人站起身來。
葉云樵剛邁步向門口走去,就被一只溫熱的手拉住了手腕。
他疑惑地回過頭,只見秦知憫的目光落在他單薄的風衣上:“穿太少了。”
還沒等葉云樵反映過來,秦知憫就已經吩咐人取來了一件剪裁利落的羊毛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