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車之后,蕭綏就一直捏著他的手腕,捏了一路,手腕都有點麻了。
鹿時予以為說完之后,蕭綏會松開他,結果蕭綏不僅沒有放松,反而握得更緊了。
成熟的男人的手很大,完全輕松地握住鹿時予纖細的手腕。
男人的視線落在鹿時予的手上,他剛才就是用這只胳膊跟那個男生的胳膊糾纏在一起喝交杯酒的,胳膊上似乎還殘留著那個男生的味道。
忽的一低頭,蕭綏一口咬下去。
這個舉動讓鹿時予嚇了一跳,直接僵住,胳膊上傳來一陣疼痛,他感覺蕭綏的齒間在刺破他的皮膚。
蕭綏忽然的舉動讓鹿時予忘記了喊疼,直到他疼的想抽出胳膊,但卻被蕭綏牢牢地箍著,動也動不了。
終于,在鹿時予疼的眼淚快要掉下來的時候,蕭綏終于松口了。
鹿時予驚恐的看了看蕭綏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胳膊上赫然出現了整整齊齊的牙印,還有些許透明的津液,蕭綏要是再用力一點,胳膊就出血了。
牙印會在鹿時予的胳膊上停留好幾天,這下,蕭綏才滿意地松了手。
他一邊撫摸著被自己咬過的地方,一邊問鹿時予:“疼嗎?”
鹿時予:“疼。”
蕭綏面無表情:“疼就好好記住。”
鹿時予心道,下次再也不敢瞞著他哥去酒吧了,他哥生氣了會咬人,很疼。
擔心最親愛的弟弟會“慘遭”大哥的毒手,蕭久煜和蕭時爍用了最快的速度趕回家,結果發現大哥和弟弟還沒有回來。
兩人回家之后,才知道蕭綏為什么會知道他們去了酒吧。
鹿時予跟蕭時爍商量的時候,還有蕭久煜出門的時候,家里的阿姨就在旁邊。
回到家的蕭綏一看三個人都不在家,問了阿姨就知道了。
兩人在家里等了半個多小時,終于看見了蕭綏的車。
兩人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兩人的情緒都很穩定,鹿時予似乎是將大哥哄好了。
蕭時爍想,果然二哥是對的,大哥是不會對鹿時予動手的。
既然大哥不生氣了,那今晚的事情應該就算是過去了吧,還沒等蕭時爍開心一會,就聽見蕭綏道:“你們兩個跟我來書房。”
鹿時予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他的兩個哥哥。
蕭綏回頭看了他一眼,鹿時予捂著胳膊上的牙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也不知道蕭綏都跟的蕭二和蕭三說了什么,從那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兩人再也沒敢再帶著鹿時予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