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被他的哥們戲稱過金屋藏嬌。
孟盈過去的時候,休息室是空的。
她坐了一會兒,周司屹才插著兜進來,手里一瓶水都沒有。
“你怎么清的場?”孟盈沒忍住問。
這種大型活動,休息室里通常人滿為患。
“在場的每人送了張錦玉的年卡,”周司屹不太在意地說,“十二點截止兌換?!?/p>
“…”
難怪剛才她出來的時候別說休息間,看臺都快空了。
她還說運氣怎么這么差。
原來是拿錢砸出來的。
好。
他還一早就算好了。
周司屹站在光影的分割線,背對著她換球衣。
她捂住眼,周司屹看過來一眼,讓她拿瓶水。
“沒了?!彼f。
“后面的柜子。”
孟盈翻了翻,里面的確有箱沒拆的水,她擰開瓶蓋,周司屹低頭看一眼:“高點兒。”
指使人指使得心安理得。
孟盈氣鼓鼓看過去一眼,打算把水扔了,手腕剛有所動作,被他順勢一箍。
整個人被拉近,腳尖本能點起了點兒,下巴磕上他的xiong膛。
周司屹一低頭,從耳垂親到臉頰。
強勢掠奪的姿態。
挺熟練。
他一貫是這個作風,沒有拒絕的余地。
呼吸完全被他侵占,她急促地喘息,心跳劇烈地被他攬在懷里。
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高點兒是人,不是那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