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孟盈快被嚇死了,反正是周司屹的狗,他放狗嚇她,她就拖他一起。
那條狗總不敢咬他。
空氣中有火無聲無息地燒,跟那股奶呼呼的黃油曲奇味混雜在一起。
“你放不放?”周司屹冷淡開口。
“不…”
放字說出來前,抱在他腰間的一條手臂被撈住,毫不留情地抖落下來,不小心碰到個更硬的東西。
孟盈嚇了一跳,另外一條手臂也立馬松開。
這東西比他的狗嚇人。
動作太猛,腿一軟,被周司屹撈了把胳膊才站穩。
“不是不虛?”周司屹涼涼開口。
嗓音有點啞,嘲笑得毫不留情。
“你才虛。”她底氣不足地小聲罵。
“我虛不虛你不知道?”周司屹就這么表情淡漠地說了句葷話。
手握著她腰,手指正停在那件校服裙的邊緣,不輕不重碾了一下。
她腰細,裙腰空了一塊,被骨節分明的手指一碰,過電的感覺順著尾椎骨躥上來。
“你別弄壞我裙子。”她底氣不足地說。
周司屹的手指勾住裙邊,不輕不重一彈,語氣慵懶:“大晚上穿成這樣,是來做好學生的?”
周司屹拆穿人從來不留商業情面,她巴巴送到他這,他當然沒有放人的道理。
“不像嗎?”她顫了一下,咬住嘴唇,“不是你挑的。”
耳根紅得不成樣子。
周司屹不疾不徐地捏了一把。
“好學生喝酒?”
“就喝了一點兒。”
她的手指捏了捏,怕他說嘗,轉過點兒頭,想起是來干什么的,又若無其事地轉回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