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揉捏著她的耳垂,跟揉那個小熊掛墜如出一轍,皮肉被剮蹭得很癢,心臟像是被什么捏了一下。
“那天在你家樓道,”周司屹說,“也是我的初吻。”
孟盈睜大眼睛,想躲,人被他強硬摁住。
“那你為什么可以教我?”
“一個科目上有成績好的學生,也有成績不好的學生。”
所以在這件事上,她是差生,周司屹是那個優等生。
優等生這事似乎從某種程度上反應出了一個人的混蛋程度。
的確是有區別的,周司屹已經收拾好靠在門邊,除了襯衫領口有點褶皺,一身清爽。
她臉上的紅還沒褪去。
眼角也紅,她從小被養得其實有點嬌氣,只是因為后來的變故,沒法再安安穩穩得做個父親蔭蔽下的女兒。
當然也許還有別的方面的原因,周司屹的技術的確很好。
周司屹單手插兜,右手手指貼著她的眼角:“哭什么?”
“成績不好。”她垂著頭說。
“那就好好學習。”周司屹抄著兜,慢悠悠看她一眼。
多的是時間學習。
多的是東西學習。
孟盈的長發被風吹得晃,抿抿唇,耳根紅透。
雨勢漸小,他的目光漫不經心,似乎在打量什么。
“周司屹。”
她叫他。
“我們有可能做兄妹嗎?”
“沒想跟你做兄妹。”周司屹干脆地說。
談判結束,她用完了所有機會。
孟盈整理裙子和書包的時候,他懶洋洋打了根煙。
她的后頸很白,上面有個紅紅的吻痕,的形狀。
親到了,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