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試探,也是想將事情扼殺在最開始,如果她跟謝澤在一起了,她的所有事跟行程謝家一清二楚,連派人跟著都不用,更不用擔心她會翻出當年的事。
真是打了把好算盤。
孟盈的心神都在電話里,后頸突然冰了一下,她原本就在心虛,以為有人來了,快嚇死了。
周司屹勾了勾嘴角,嘲笑她的心理素質。
手機被他抽走,那個學長還在喋喋不休地問她怎么回復。
發抖的手臂被周司屹拽住,這一動作絲毫不耽誤他干脆地回:“她沒有。”
學長愣了一下:“你是?”
“周司屹。”他慢悠悠報名字,“告訴謝澤,我妹不好泡,輪不到他。”
孟盈睜大眼睛,周司屹已經干脆利落掛斷,順手輸謝澤的電話,拖進黑名單,額頭朝她斜了斜,意思是解決了。
當然不會只是這個層面的解決,他這么說,謝澤就不會再糾纏,周司屹這個人手段很黑很壞。
糖快要化完了。
周司屹的右手悠閑地轉著一個掛墜圈,是她書包上掛的小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拿到的。
門外這會兒真來了人,孟盈緊張地后退,周司屹懶懶注視著她,手腕在握上門把手的前一秒被一股力扯住,整個人被按在門板上。
周司屹順勢親上來,他親得不客氣,很壞,她縮了縮脖子。
他在親的間隙漫不經心地說:“會不會touqing?”
這才恍然地反應過來,要是在這時候開門,兩個人在鎖門的準備室里干什么不言而喻,這事估計晚上就能登上高校論壇。
心里一陣陣后怕,還好有周司屹,但這事的罪魁禍首也是他。
鼻息就在耳垂,shishi熱熱,她忍不住地躲,被周司屹以牙還牙地咬了一口。
但相比于她拙劣的刺激,周司屹就很會,像捕獵時懶洋洋的玩弄,咬著她的耳垂,不輕不重碾磨了下。
他一貫的作風。
外邊的人沒推開門,疑惑地說:“這門怎么鎖上了?”
腳步聲漸遠,大概是去辦公室拿鑰匙了。
但孟盈已經沒法思考。
心神被掠奪,在緊張感跟刺激感的雙重作用下,孟盈止不住地顫栗,外邊的人走遠她還在顫,額埋在他的衣領,驚慌失措,臉紅的模樣可愛得不行。
周司屹的指腹碰了下她手上的傷,她昨天累得不行,完全沒想起還要換創可貼。
上面的被磨得淡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