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應隔三差五找上門:“陸祈望,
你之前說我是你搬家的其中一個理由,
那其他的理由是什么?”
陸祈望沒給他好臉色:“你不需要知道。”
薄應眼底森冷:“我知道。我太知道了。你一看到床就會想起我x你的那段日子,
一看到餐桌就想起我給你做過的每一頓飯,你喜歡看我不穿衣服只穿圍裙,
所有的日用品都是情侶款,那房子里有太多屬于我們的回憶,
所以我把房子買回來了,里面原封不動,還是以前的模樣。”
陸祈望立馬翻臉:“薄應,你有病吧?以前不好好珍惜,現在又假惺惺地做給誰看呢。我不稀罕。”
薄應沒辦法了,
示軟了,“陸祈望,到底要我怎么做,
你才會原諒我?”
陸祈望澀然笑了下,
“無論你做什么,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你。我被全網嘲的那一天,你跟別人在舉行婚禮,
是你讓我一輩子抬不起頭,永遠無地自容。”
薄應扯著陸祈望的衣袖,試圖挽回:“我欠你的那些,我會補償你。”
陸祈望揮開了他的手,冷笑道:“薄應,
你拿什么補償?命嗎?你的命太爛了,我一點不稀罕。”
薄應痛苦地吼道:“陸祈望,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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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祈望咳兩聲醒了過來。
耳邊是薄應低沉的嗓音,“是不是風太大了,我給你把窗關上。”
陌生的房間,空氣里夾雜著泥土的芬芳,陸祈望掙扎了下睜開眼,“這是哪?”
薄應道:“山里。”
陸祈望的目光冷了下去,鋒利得像把刀子。
薄應自知理虧,被刀子般的眼神嚇退縮了,“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本來我們可以好好坐下來談的,可我用盡了辦法,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