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柏努了努嘴:“你知道她是誰嗎?”
“紅珠。”陸祈望記得薄應的原話,“薄應說她是他爸的人,被他策反了。”
墨書柏挑了一下眉,仿佛以勝利者的姿態笑道:“他就是這么對你說的?你也是這么認為的嗎?”
陸祈望抱xiong等著墨書柏往下說。
“紅珠的確是薄董的人,他把她給了薄應,你覺得一個男人收下一個女人,什么都不做嗎?”
陸祈望覺得有意思:“你繼續說。”
墨書柏接著道:“看見那個男孩了嗎?他是薄應和紅珠的孩子。薄應把她藏在這里,這事連薄董都不知道。”
其實早在看見孩子,陸祈望就心里有數,“那你又怎么知道?”
墨書柏覺得陽光有點刺眼,把掛在襯衫領口的墨鏡重新戴上,“我這陣子想買別墅,房產中介正好帶我來看了她旁邊那套房子。看這女人挺面熟,隨便找人查了下,結果意想不到,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陸祈望若有所思:“噢,確實是個秘密,薄應和我在一起的十年里,也不是什么都沒干,至少把孩子都造出來了。”
墨書柏眼睛從鏡片后面瞪出來:“你這么平靜我挺意外,本來我還準備看你發瘋的好戲。”
陸祈望相當平靜地道:“我的心早就千瘡百孔,多一件少一件沒差別。你讓我看這個,不就是想看我離開薄應,我會如你所愿。”
陸祈望自己都覺得意外,知道薄應有個十來歲的孩子,不但沒有大吵大鬧,反而相當平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就當那十年都喂了狗。他這樣安慰自己。
他雖然不發瘋,但心里堵得慌。他的世界里,感情是專一的,他無法理解為什么喜歡一個人,還能跟別的女人上床生孩子。
陸祈望回了家,倒頭就睡,也不知道睡到幾點,他餓醒了一看手機有兩個未接。
一個是薄應,另一個邵白。
雖然刪了邵白好友,但號碼沒刪,都在圈里混,沒必要做太絕。
電話他一個都沒回,打開手機軟件,給自己叫了份外賣。
結果外賣到了,他反而吃不下,只喝了套餐里的飲料。
他想找個人傾訴,他想到了任亦,但他和紀修染的感情也沒見得理出頭緒,就別給他添堵了。
手機又響了,邵白
陸祈望不想面對薄應,
薄應呆站了一會后,轉身走了。
客廳的桌上放著薄應剛買來的新鮮水果,一盒盒特別水靈,
陸祈望不想跟食物過不去,
洗了盒吃。
深夜里陸祈望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