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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討厭、很討厭的故事。

「那你，為什么會學笛zi？」程澤看著我。

我以為我喜huan笛zi的原因，已經淡到、我快記不起來了。

但如此re鐵烙膚。

「因為，我媽小時候帶著我姊跟我的時候，常常chui笛zi給我們聽。」意料之外的，或許是因為都有故事的共鳴，我拋開了冷漠，給chu了答案。

『冉冉跟妍妍，再吵就笛zi囉！』

『媽媽不能這樣啦！』

『冉冉快過來！』

那個時候，我跟姊姊，就會爭相圍到媽媽shen邊，聽她用一支樸實無華的笛zi，詮釋「此曲只應天上有」。

所以，在我媽走之后，我不顧一切地jian持要學笛zi。

今年，我十七歲，笛zi，也陪了我十年。

「那現在呢？」程澤的聲音很淺很淡，我看了看他，大概也陷到了回憶里，

「我媽，走了。我姊再也不碰國樂的東西。」很冷靜地說。

我一直都記得，有一次，我以為姊姊不在家，在房里練起了笛zi。

她衝了j來，紅著yan眶看我。

『冉冉，媽呢？』我一直記得，她的聲音很破碎。

四個字，我卻回答不chukou。

『為什么能和媽媽這么像！』

『我媽呢…』

那是第一次，我姊在我yan前崩潰。

后來，練笛zi時我都在五樓練，甚至要求我爸把那間想辦法nong成隔音最好的房間。

「我…無心…」程澤聽了我的答案，訥訥的說。

「程澤？」門kou卻傳來了聲音。

「柯醫生！」程澤tiao了起來。

為什么會有醫生？